是真的很累，却又不得不这样做。
白语灵看着楚玄哲哭笑不得的一张脸，有些好笑，走到他身边问道：“你最近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自从上次白语灵将话和楚玄哲说开后，楚玄哲的态度缓和了不少，虽然更多的是别扭。
楚玄哲撇了撇嘴，“没事。”
白语灵根本不信，指着楚玄哲的那张俊脸说道：“你现在满脸都是我不开心，我很难过，我甚至有点绝望的感觉。”
“啊？”楚玄哲蹙起眉头，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那么明显吗？”
白语灵狠狠的点了点头，“有。”是真的很明显。
楚玄哲苦恼的趴在桌子上，他要是这个样子和沐兮雅说分手，绝对会被追根问底的，到时候他要怎么说？
说我喜欢你？还是说我舍不得你？亦或者说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其实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可是不管怎么说，结果都不会如他所意的，如其让两个人变得难堪，不如让他一个人痛苦好了。
“你……”白语灵有些犹豫，但还是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微微靠近楚玄哲说道：“你失恋了？”
楚玄哲猛的将头抬起，撞到了白语灵的下巴，疼的白语灵有些面目扭曲。
白语灵的下巴微微泛红，楚玄哲连忙道歉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说着还用手揉了揉白语灵的下巴。
本来疼痛稍微缓和了一下，结果被楚玄哲这么一揉，白语灵倒吸了一口气，“你轻点。”语气娇嗲。
“哦，好。”楚玄哲站起身来，靠近白语灵，低下头，为白语灵轻揉了几下巴。
距离很近，近到连彼此呼吸的温热都能感觉到。白语灵的心脏在胸腔里扑通扑通的跳，速度极快，这好像是心跳加速的感觉。
刚开始还没什么，揉着揉着气氛就有些不对劲了，慢慢的白语灵的脸红了起来，一直红到脖子上。看到白语灵脖子上的红晕，楚玄哲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与白语灵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