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夜是灵无一行人回来后才知道这些事的。
庭院里面，君墨夜坐着喝茶，月楚依一行人回来——以前都非常热情的小依，这一次居然只是很普通的打了个招呼，就一头扎进了客房里——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
他看向灵无，灵无大师耸了耸肩，“贫僧觉得，你还是去看下小依女施主好一点，她情绪有点不对。”
“师兄。”——楚柒月被拉着拖起来和一群女子军叙旧去了，叽叽喳喳的，热闹得有些过头，君墨夜一时间担心小依的状况，再加上最后一句小的要死，他压根就没听清。
他疑惑的看着灵无，“你刚才最后一句说了啥？”
只有小师傅听清了，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师傅，刚要说话，被灵无一巴掌捂住，“没什么，君施主还是把心思放在女施主身上吧，她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
君墨夜想了想，“也是。”他起身跟着进了客房。
——君墨夜走后，灵无脸上为数不多的微红消散（你脸红个泡泡锤），他松开手，面容“和善”的对徒弟道，“灵觉，你刚才听到了？”
虽然觉得此刻的师傅有些吓人，但师傅教授得不能撒谎的话，小师傅时刻记在心里，“是的，师傅。师傅教授为人要诚实，弟子不敢忘于心。”
“哦，是这样啊。”他好像沉思了一会，然后说道，“难得你如此有心，为师心甚慰。”小师傅脸上露出高兴之色——却听见又道，“既如此，我决意花大力培养你。经书阁的经书，各抄一遍。”
他的声音淡淡，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啊？”小师傅哭道，“师傅，那么多，我。。。”
“嗯？”师傅一个眼神过来，小师傅瞬间萎了，“是，师傅，弟子听从。”
“嗯嗯，果然不愧是我最爱的徒弟。”——小师傅走后，灵无脸色瞬间软了下来，他左右看了看，开心的捂了捂心口，还好还好。
——却听见后面传来声音，“哎呀，我可爱的小徒弟和小徒孙在干嘛呢？”灵无回过头，看见的是不世僧戏谑的眼神，“可要和我好好说说啊。”
这一刻，灵无只觉得一生灰暗。
。。。
君墨夜走出客房，他按住自己的额头，只觉得头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