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为这一次请客,很多农学一班的同学都接到了邀请,但大多数人因为忙于学术,只将红包送到,来的人只有十个左右,正好就凑成了一桌。
齐温文是伴郎,自然也承担着帮新郎挡酒的任务。陆尔雅虽不想他喝酒,但也是无可奈何。
他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就去了汪为的身后。
“行了,男人喝点酒又没有什么。”农学一班的一个男生笑着调侃了陆尔雅一句,“别那么依依不舍地,这么大一桌子菜呢,别净是喂我们狗粮了。”
有人立马响应道:“就是就是!”
陆尔雅白了他们一眼,提起筷子夹菜。
婚礼结束,陆尔雅赶紧去了主桌将齐温文接过来。
他的脸上带着一圈红晕,平常表情温和,如谦谦君子一般的他,在这薄红的衬托下,倒显得有几分邪肆不羁的模样,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汪为已经醉了,在新娘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出了会场。
一群人尾随而上,打算去脑洞房。
“阿文,你要去吗?”陆尔雅凑近了齐温文的耳朵问。
谁知他就像个孩子似的,一把圈住了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肚子上,“我哪儿也不去,我要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