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朱砂和毛笔,在三四十张纸上不停地写写画画,最终拼起来时,是一个极为复杂的阵法。半夜时分,他将此阵法放入丹炉之内,以灵气滋润激活。
一股微不可察的灵气从丹炉中慢慢升起,在B.P.R.D.机构内部缓缓扩散而去。
第二日,他找到邬兰察,让他留意今天来医务所治疗一种手掌红斑的人,便离开医务所,带着自己的东西,到B.P.R.D.外面一个僻静处,如法炮制。
回到医务所时,已经是下午。
邬兰察似乎正在病房外等他,见到江新,拿出一张单子,“这是你说的手掌红斑人员就医记录。共3人,都是女性。今天早上发现手掌有红斑,随着时间延长越来越重,到我们这边来求医。只不过,我检查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无法用药;郝社也没有找到什么特殊的办法。”
“三个人?数量不少啊。”江新多少有些意外。
在B.P.R.D.,女性成员确实不多。三个,至少占到它们的十分之一了。
邬兰察不解,“这种病为何?又该如何解?”
江新没有回答,“此三人,是否均已生育?”
邬兰察点头道,“没错。都是在七八年前的时候。你问这……”
江新道,“说此为时尚早。帮我调阅一下这些人在医务所的就医记录。另外,帮忙了解一下,这两天地方医院出现这种病的情况。”
邬兰察应允,差人去办。
不多时,江新合上手上三本就医记录,喃喃地道,“莫非,真是如此?”
邬兰察依然不明白,“江调查员是发现了什么?这种病,到底该如何解,你还没有告诉我。”
江新道,“此病不用解。过七天,红斑会自行消失。”
邬兰察如释重负,“如此就好。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还真担心他们这些人再出什么意外。”
傍晚时分,外面的消息传回。
京城靠近B.P.R.D.这边的医院,共有八人出现了类似的手掌红斑,现已送医。地方医院对此病也没有什么经验,尝试施治却收效甚微。
江新把邬兰察叫到自己那间屋子,关好门,拉上窗帘,坐下后缓缓道,“请你来,是想告诉你,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人偷了百命归,用作干什么了。”
“哦?”邬兰察眼中尽是兴奋之色,“这么快?”
江新点点头,“嗯,这要从B.P.R.D.中三个女调查员那里说起。你可能不知道,百命归,还有一个别名,叫妈妈藤。或者说,妈妈藤才是它的真名。”
“妈妈藤?”邬兰察果然是一脸的疑惑,“实话实说,我确实不知。我的阅历,相比起你来,确实不在一个水平。”
江新未作评价,“这就是辨证的理论所在。剧毒者,往往又蕴藏着生机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