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了解还太少
“控制？什么意思？”赵心竹眉头微皱，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要挟之类。
而赵义光本人，也先是一愣，继而眼中不服之意立现，“你不要胡乱猜测。这是我基于多年来商业经验的决定。”
江新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他把手伸进口袋中，拿出一颗药丸，轻轻捏碎之后，向着赵义光一弹。
赵义光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眼皮一沉，慢慢伏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赵心竹对江新的这些手段并不觉得奇怪，对于父亲的安危也心中有数。看了看赵义光，她又问江新，“你说的控制，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江新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他仔细想了想，道，“这个，你需要从超能力的角度去理解。自从那天陨石坠落之后，一些修炼古武的人，便获得了一种新的超能力。他们能够召唤出一种普通人看不见的类似于人的能量体，按照他们的意志帮助他们完成攻击或防御。”
“沈雪霜我们，暂时把这东西叫做替身。它有一系列它的规则，是可以被我们这些修习了古武或者其他古术的人所击败的。但是对于你这样的普通人，他们几乎是一种无敌的存在。”
“每个替身，都会有它独到的能力。我们现在遇到最多的，是帮助本体攻击或防御。也有少数，是治疗之类。”
“现在，在你父亲的头上，就有一个替身。是个圆盘状，以一些闪电一样的能量波，与他的大脑进行联络。”
江新说完，又看了看赵义光。
显然，他被自己强行沉睡之后，那个替身与他之间的联系增强了，就像是有焦急情绪一般。
赵心竹听得似懂非懂，但是很快找到了其中一个关键点。“可是，我父亲没有修过古武，更不会什么古术啊。”
江新点点头，“所以，我还不确定这是不是他本人的替身。如果是，他就是到目前为止，第一个普通人获得替身能力的。对于修习者，消除替身很简单，只要废掉修为即可。但是普通人，我们没有一点儿经验。不过，BPRD正在研究如何在不废除修为的情况下，将替身封锁或消除，可能后续能有进展。”
赵心竹脸上忧色难掩。
她走过去，手轻轻地抚着父亲的头，似乎想感受江新所说的那所谓的替身和与父亲大脑的联系。但是，到现在为止，她什么都感受不到。
“那，如果替身不是他的呢？”赵心竹问。
江新轻叹了口气。“可能更麻烦一些。如果不是他的，说明有人具有远程控制别人能力的替身。这样的人，将会躲在暗处，实现自己的目的。只要他隐藏得好，我们可能就会无可奈何。”
赵心竹看着父亲，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江新也沉默。过了一会儿，他道，“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我有办法分辨替身是不是他的。只是需要你的同意。”
“怎么分辨？”赵心竹几乎是浑身一个激灵，显然对此非常在意。
江新道，“攻击替身，本体也会同时受到伤害。”
他看着赵心竹，实际上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赵心竹还是不太理解，“怎么一个伤害法？换句话说，如果真是我爸的替身，你攻击他，我爸会怎么样？”
江新道，“不同的替身，有不同的攻击耐性。在我经历的这些之中，有的，稍一攻击，便会在本体上表现为同等伤害；有的需要达到一个阈值，才能在本体上表现出伤害。其中，后者一旦在本体表现出来，往往都比较重。”
“这样吗。”赵心竹喃喃地道，“你也无法判断，这个替身是哪种类型？”
江新点点头。“另外，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控制别人的替身。如果替身不是你父亲的，我攻击了它之后，会不会在你父亲身上造成某种未知的伤害，我也无法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