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芸臻臻早就累瘫了。
……
东院,会客的堂厅中,顾夫人正拿着手帕,捂着嘴,小声啜泣着。
“老爷,您说衡儿这是怎得了?怎么命就这么苦啊!自打那个芸臻臻来了,家里就没安生过!”
仅是几天的功夫,顾老爷已是沧桑了许多。
从顾衡病死,这个年岁已高的老人,便哭干了眼泪。
现下,好不容易活了过来,却又染上了传染病。
落落起起又落落,他已经不起这般折腾了。
这时,宅子里的管家,匆匆跑了进来了。
“老爷,不好了,不知谁传出的消息,说顾家二少爷染了传染病,附近的几家邻居,现下正堵在门口,叫嚣着要把二少爷赶出镇子!”
顾夫人一听,哭得更厉害了,“老爷,我心知您疼爱衡儿,但现下,他毕竟染上的是传染病,如此一直搁在家里,邻居都不满了,便是就连下人,今儿都颇多议论……”
顾老爷瞪了瞪眼,胡子气得直颤,“谁不满?让他直接来找我!这是衡儿的家,他不在这住着,能去哪?”
顾夫人止了眼泪儿,迟疑片刻,又道,“不如给衡儿先在外头租个房子,让他暂且住着,等好了,再接回来便是,更何况,家里还有轻轩与三妮儿呢,总不能让他们俩也被传染了去吧!”
“不行!”顾老爷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他与轻轩同是我儿,我怎么能在他们得病的时候丢弃!”
说罢,对管家道,“我先随你出去看看!”
到了大门口,外头集了好些人。
一见顾老爷出来了,纷纷示威,“顾老爷,听闻你家二少爷染了传染病,我们住的那般近,都怕的厉害,您今日,得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