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研究了一会纸条上的数字没有什么发现,就问东子有什么想法,东子笃定的说:“这还用猜么,六位数,不是银行密码还能是啥?”我觉得我多余问他了。
东子见我不搭理他又补充说:“也有可能是别的东西,比如保险柜,比如QQ账号都有可能,六位数的QQ账号,可真能值点钱呢。”
我实在懒得跟他扯淡,不过现在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这地方阴森的厉害,我实在不想在这多呆了,我打算出去以后再仔细琢磨,把抽屉里的东西一股脑都塞进风衣兜里就准备走。
我俩从暗室出来,东子环顾四周啧啧称奇:“老姜,你说能住在这鬼地方的人你说是不是个变态,我听说过这叫什么他妈的幽闭症?这种人一被关在小黑屋就会不停的高潮。”
我感同身受:“就这环境,人在这里不用多了,住个几个月下来关键肿的能比你头还大大。”
我俩唠着嗑正要上楼梯时,我心里突然一跳,刚才手电光晃过的地方,好像看到墙角站着一个人!
我赶紧又把灯光打了回去,见刚才晃过的墙角空空如也,我又四处照了照,啥也没发现。
东子见我停下就催促:“你流连忘返了啊?还想在这体验几天么?还不快点走!”
我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觉得有可能是自己看错了就要上楼梯,手电向上方一照,东子此时正站在楼梯中间等我。
突然,我发现东子的头顶上好像顶着个什么东西,我再定睛一看,我靠,那儿哪是个东西,分明是个吊着的人头!
我“啊!”的大叫了一声,双腿一软就坐倒在了地上。东子被我也吓了一跳赶紧问我怎么了。
我颤抖的对他指了指上面,东子看明白我的手势,缓缓抬头正好和头顶上挂着的人头的两个窟窿眼来了个对视,他“妈呀”一声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在这漆黑幽闭的空间,见到这么一个人头给我俩着实吓得不轻,好不容易定了定神才观察起了这个人头。
我大致判断了下,这是一个女人的人头,腐烂已经非常严重了,表面的皮已经脱落的差不多了,只有几撮长长的头发从仅剩的几块头皮上垂了下来。
她的身体不见了,但是脖子下面还带着一节脊椎骨,看起来这个人头像是被生生从身体里拔出来一样,一节绳子正是卡在脊椎骨的骨缝里将她吊在半空!
我联想到在床底行李箱里看到的那个木梳子,原来这个地下暗室的主人就是这个女人。
死人我俩都见过,只是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我俩一时乱了方寸,这会已经都缓过来了,东子上前两步仔细观察了一下人头:“这人应该是上吊死的,身体是死后被人拽下来的,这种方法实在是太变态了!”
我展开了我的想象力:“你说这女人会不会因为要满足某个变态的癖好,而被囚禁在这里,最后不堪受辱上吊死在了这,那个变态见人死了便把她的尸体也给破坏了?”
东子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后少看点那些变态恐怖片吧,我看你都快成变态了,用不用我把你在这放两天,让你俩好好处处?”
这是诚心恶心我,斗嘴我还没怕过谁,顿时起了好胜心:“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传说喝了人汤特别壮阳,你对这方面需求挺大,不行我把它打包带走,回去炖一锅给你补补,回头去找卖肉小寡妇,让你好好尽情发挥发挥。”
我说完东子看着眼前挂着烂肉的人头嘴一张,舌头吐了出来,连着干呕了好几下。
我有点得意,不过想到出了这档子事,我俩更是一分钟都不想多呆了,这地方多待一秒都是对我的煎熬!
可是那人头摆在那里,要从她下面过我实在有点犯膈应。本来我俩也想把她给放下来安葬的,但是想想这事应该找警察解决,现场不能被破坏,于是就决定先离开这再说。我俩商量了一下,打算爬着上去,尽量离她远点。
东子在前,我在后,楼梯不长,几步就爬了一半,地面上长满了苔藓,摸上去很是恶心,苔藓下面有些地方还涨了不少藤壶有些喇手。
突然,我的手被碰了一下,我以为是东子,没敢抬头,就让他快点。
很快东子就爬到了门口,我正好处在那人头下面,我就像个贞子一样的趴在楼梯上,东子站起身来就去开门,他拉了一下,门竟然没开,他赶紧使劲拽了几下,一阵铁链晃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即东子的一声暴怒传来:“老姜,他妈的门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