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城池还有三四十里的路上,一个由二十五匹马拉着的大轿子慢慢的前行着。那轿子并非是普通的那种载人的小轿,而是真真正正的像一座移动的宅子那样的轿子。其巨大可容纳二三十人不成问题,由十对巨大的车轮用来承重。轿子外,每匹马上都有一名赶马的人,而轿子的顶上还有四人手持拔刀剑,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时刻监视着四周的动向。
隐藏在沿路树林里的端木看的暗自咂舌:“我靠,这么大!”
轩辕站在他身后,用手拍了拍轩辕的肩膀。看着他那伤痕累累的脸,端木就一阵好笑。
“伍秋月下手还不轻啊!”
“她下手轻不轻,你和我都清楚。别笑我,你也破了相,而且比我还惨。”
“那是。毕竟后来耀还是拦住了伍秋月,我可是被他们联手揍了一顿啊!”端木摸着自己的伤口,心有余悸,“看来耀成了秋月的逆鳞了。耀也是的,这么好福气,刚刚来就泡上了我们的队花,韩晨阳那家伙追了秋月那么长时间,也没有得到伍秋月的真心,现在想哭都来不及呢!”
“但他们的关系也并非一日而来。也是经过各自不断的向对方奉献才换来的,其中的艰险,耀最能体会。毕竟伍秋月最无助的时候,是他在帮助她,也是他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锦上添花有什么好,雪中送炭才让人记忆犹新。”轩辕回答道,随即从怀里放出一直黑色的鸽子,看着它从自己手上飞起。
但是。。。
可能是在轩辕怀里憋久了吧,那鸽子竟然没有一飞冲天,反而是几乎贴着地飞行,然后完美的一下子撞在了车轮上,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被压的血肉模糊,现场惨不忍睹。
“完蛋了,信号!”轩辕大惊失色。
“完了,我的鸽子!”端木大惊失色。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这句话,随后看着面前的轿子渐行渐远,这时候他们再去给伍秋月他们报信,必定会被那些人看见动静,而且似乎已经晚了。
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期望伍秋月能按计划行事了。
此时的炎耀和伍秋月还丝毫不知情。伍秋月和炎耀商量的计划是,由炎耀假装重伤躺在那里,然后看见黑色的鸽子后,伍秋月就演出一副身受重伤,跌跌撞撞的往前边跑边爬,直到遇见车队,然后假装两人是一户富人人家里的佣人,但是因为两人私通被富人打了出来。其实伍秋月更向往的计划是她抱着炎耀躺在路边,然后不断的哭喊,不光光是不用那么依赖信号,最主要的是她可以乘机占占炎耀的便宜,这种机会对她来说还是难得的。她和炎耀尽管已经表白,但是晚上还是她和冬月睡内房,炎耀睡在外室,自从端木上次打断了两人的行为后,炎耀就再未和她同床,她也不好意思来主动提合床这件事。
但是这个计划还是被轩辕否决了,原因是不够煽情,没办法让那些人信服。
眼下,炎耀正装作昏迷躺在路边,伍秋月躲在路边的草丛里,时刻等着鸽子的飞起。
打不死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有些不放心,女人第第六感告诉她,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她的心也越来越慌,跳的越来越快。因为她好像听见了马蹄的声音,但是仍未见鸽子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