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
“据说最近有在横滨活动的痕迹。”
“唔”食指敲了敲桌面, “不知道是不是他做的,总之先抓住再说吧。”
京野言歪了下头,唇边勾起一个恶意的笑。
“真是坏心眼啊。”话虽这么说,中原中也却忍不住更兴奋起来。
老城区的破旧巷子里, 几个小孩蹲在地上围着中间的人, 时不时发出惊叹的声。
“接下来是鸽子!”银发的小丑摊开双手,一只白色的鸽子在他手中扑棱了一下, 向天上飞走了。
小孩们立马惊喜的拍起手来, “太厉害了, 果戈里先生!”
小丑金色的眼睛弯了一下,然而金色的瞳中却泛起诡异的冷光。
“很抱歉打扰你们的兴致, 但是那边那位小丑先生好像我最近在追捕的杀人魔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身影懒洋洋的说。
“杀人魔?”
小孩子们被吓了一跳, 也没有管真假, 立马慌张的跑走了, 刚刚还充满欢声笑语的巷子转瞬就只剩下一地冷清。
银发的小丑有点不满,却没有生气,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来人,“真恶劣, 杀人魔什么的, 不会比你更配得上这个称呼了,阿言~”
亲昵的叫着对方的名字, 对方却显得很冷淡,“我们似乎不熟。”
“怎么会, ”小丑夸张的说, “我们是最好的同伴!”
京野言不打算理会他, 语气冰冷的问:“是你拿走了我的钥匙吗?”
小丑一愣, “什么钥匙?”
京野言的唇边咧开一个笑, “这么看来你是不打算承认了。”
“什么?”
但是京野言已经动了手,手上眼花缭乱的结了个印,结界笼罩了附近,果戈里察觉到不对,立马就发动异能跑路,可是不管怎么跑似乎都被限制在一个范围之内。
看来对方有备而来。
果戈里利用异能力在这个空间里不断的转移着,一边跑一边抱怨:“你根就是打着要对我下手的主意吧!”
一直无声的追在他身后的人笑了起来,“谁让你这么倒霉被我抓住了?”
对,没错,就是找机会揍你。
对方的回答直白的表达着这个意思,隐约带着点恶作剧的意味。
“太恶劣了!”
果戈里虽然这么说,背对着对方的表情却严肃起来,尽管目前为止看起来都是小打小闹,但谁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打算下杀手。
如果是京野言的话,即使以最大的恶意去猜测他也不为过。
“在想什么?”
近在咫尺的声音让果戈里的心脏猛地一紧,依靠本能躲过对方手里握着的刀,狼狈的滚向一侧。
什么时候?被预判了落点?
果戈里单膝撑在地上,僵硬的勾唇:“也不必下这么狠的手吧。”
京野言转着手术刀,语气逐渐凶狠:“不下狠手,怎么对得起你们在我身上花费的精力?”
“呀,被发现了。”
这次出现在横滨,果戈里确实没少做针对京野言的布局,不过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对方发现了。
但是果戈里的脸上没有露出一点悔意,反而更具挑衅意味的笑了。
京野言怎么看怎么觉得欠揍,然而他却没有继续动手,旋转的手术刀停了下来,似有所感的望向果戈里的身后。
果戈里缓缓站起身,叹着气说:“救命啊,费佳。”
果然,从身后的建筑里走出了一个男人,不知不觉间,京野言就已经跟着果戈里走到了结界的边缘,隔着结界,京野言对上了紫色的眼睛。
“说起来,我刚刚好像看到太宰君了。”男人无视了阻拦的结界,一步一步走近。
看到他的动作,京野言微微的皱了下眉,撤掉了结界。
“说起来,太宰君的身上好像带着把钥匙,很漂亮的钥匙。”
“太宰?”
“嗯,你好像在找那个,太宰君好像和侦探社的诸位在一起,现在的话应该已经要回去了。”
指尖一转,薄刃就消失了,京野言站直身体说:“不愧是死屋之鼠的首领,这都知道。”
费奥多尔微微一笑:“你身边的事情是瞒不住的。”
想到自己身边监视的一群人,京野言一时有些心梗,不过有件事很奇怪,他重复了一句:“和侦探社的人在一起?”
不是应该和中也在一起吗?
“嗯,那个人很危险。”
危险?
思索片刻,京野言对对面两个人摆了摆手,“撤了,回见。”
正要走的时候,费奥多尔突然开口说:“京野君并不排斥我们。”
背着身挥了挥手,“天人五衰,真是个好名字,你们是不是有个老大叫三岛由纪夫?”
不然怎么起这么个名字?高洁的天人将死之时堕入恶道,作为象征也太恶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