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老头态度变得也太快了吧?
老头看着刘辨试探道:“恩公,这次来寒舍可有事情吩咐犬子?”
刘辨心中对老头暗赞一声,看来他人虽老,脑子一点也不糊涂。
“不瞒老伯,很快我兄弟三人就要赶回长安了,有些事情要魏兄去做。”刘辨坦诚回应。
魏延惊讶道:“父亲,您怎么知道我已经辞去了军中职务?”
他借口上级同意让他回家照料老父,偶尔还会出去一整天,骗父亲说是去军营报道。
几名军中好友,前来探视老父时,也是如此应答。
不料父亲早就识破了他的谎言……
老头呵呵笑道:“你小子怎么能瞒过我?快去厨房弄壶热茶来。”
魏延心中大定,转身进了厨房。
老头摸了摸身上的锦服,朝刘辨惭愧道:“识时务者方为俊杰。当初我自觉时日无多,担心犬子因小失大,错失出人头地的机会,这才命他拒绝恩公的好意。”
“如今既然知道了三位恩公的本事,自然没有任何顾虑。”
刘辨和老头细一打听才知道,他年轻时还做过羽林卫,见识过许多大场面。
双方将话说开后,刘辨对他明言了三天后,离开长安的事情。
老头没什么意见,还想随他们一起去长安见见世面。
后来经过魏延的劝说,他决定暂时留在襄阳,等身体好转后再前往长安。
一个时辰后,魏延亲自将刘辨三人送出了门外。
“萧兄,你们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魏延听他们始终没说让自己去长安做什么,有些忐忑起来。
“回去吧,不要多问,以后你就知道了。”刘辨转身就走,语气平淡。
魏延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迈步离开,一句话都问不出来了。
回到小院,他刚开口抱怨两句,不料竟被老父挥棍暴打。
理由非常充分:祸从口出,当年他在都城洛阳,见过因此送命的人,比魏延吃过的米粒都多。
魏延心中愤懑,闭嘴保持了沉默。
老头瞪着他,骂道:“逆子,还不知悔改,将来必为此所累!”
“你若身居低位还好说,若身处朝堂,我魏氏族人定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