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公子,放我下来吧。”红荷估摸着快到神州边界,随口说道。心想:“如若让师妹看到我二人如此亲密,有恐伤了姐妹之间的感情。”
文随生见已然脱险,便收了御石飞行术,抱着红荷落在官道之上,轻轻放下红荷说道:“红荷姑娘,你站稳了。”
红荷被文随生久抱多时,胳膊腿不觉一阵酸麻胀痛,有些站不稳,顺势又跌入文随生的怀中说道:“文公子,我腿脚酸麻,你扶我站一会儿可好。”文随生不经意搂住红荷,防止她摔倒在地。
“文公子,这烧鸡还没吃完,你再吃些。”红荷又拿出没吃完的烧鸡,喂文随生吃。红荷虽说蓄发出家,却一身红衣少女般打扮,不知道的绝不会想到她是出家修道之人。
过路之人看了二人的举动,无不碎言碎语:“这对小情侣,关系倒如此亲密。”“看人家如此恩爱,你却这般对我。”“这姑娘倒如此洒脱,这大路之上,也敢如此恩爱。”……
“师姐,你们……”红荷一撇眼间,发现慧清不知何时已站在跟前,睁大眼睛一脸茫然说道。
红荷忙脱离文随生的怀抱,解释道:“慧清师妹,我和文公子没什么的,你可别误会了。”慧清早已认出文随生,心中酸楚难过,眼睛湿润红肿,已是伤心哭泣了半天。
慧清和白荷她们早到了神州边界,飞仙门的人也已告辞离开。众人久等多时,不见红荷归来,慧清便自告奋勇,沿路寻找红荷师姐的下落。众人均劳累困乏不堪,便同意她回来寻找红荷。不想红荷和文随生的一举一动,都被慧清看在眼里痛在心上。
慧清伤心欲绝扭头就跑,心想:“红荷和他只不过待了几个时辰,二人就如此亲密,难道二人在天城早就认识。还是我与他见面之时,红荷捷足先登抢了先。我的命怎会如此悲惨,小时候被母亲抛弃,好不容易等到佛主菩萨赐下姻缘,却又被师姐抢了去,……”
慧清越想越气,把心一横想到:“这次红荷犯了不敬师长之罪,回去免不了屁股上受罚。”想到这里,慧清心里略微好受了一些,她对红荷却已恨之入骨。
文随生心中坦荡,放开红荷说道:“红荷姑娘,你站稳了。”红荷落地瞬间离开,把烧鸡扔给文随生说道:“多谢文公子搭救红荷的性命,公子救命之恩永生难忘。”说罢,便兀自离开。心想:“回去该如何面对慧清师妹。”
文随生接过烧鸡,吃的只剩骨头丢弃,没多想,御石飞行向神州边界飞去,到了边界没找到蓝语面纱的女子,只好御石飞行往天魔教赶去。心想:“影子姑娘怎么说话不算话。”
云山庵众人在神州边界休息一晚,第二天便早早起来赶往云山庵。此时众人的心情和刚出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脚程自然放慢了许多,一天一夜才回到云山庵。云山庵众人的“云上飞纵”轻功甚是了得,快马加鞭三日的路程,却被众人一日一夜便走完,可想而知行走之人得有多累。
云山庵众人回到庵中已是早晨,刚踏入庵门,智仪师太说道:“红荷,你随我到法堂来。”红荷随着智仪师太去了,留下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道:“这下师姐屁股又要遭罪。”“这智仪师伯真是的,危急关头却生出如此多的事端来,害红荷师姐犯那清规戒律。”“哎!我累的不得了,我得回去睡一觉。”慧清始终不说一句话,兀自离开往智慧师太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