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发言啊?
树宗拍了拍手,高大的身影站了起来,踏步向外有去,“好了,事情传达完了,在你做出重要的决定之后,可以到须弥山找我。”
夏青鱼还是想问,“为什么?”
树宗起身欲走,叹了一声,悠悠的道:“命是定数。”
树宗身影缓缓消散,卧室中再次空了下来。
又是命数,这群修行人真的很无赖,将一切不想解释的东西推给命数就得了。
嗯,不错的理由啊!
月黑风高夜。
某个荒废的山间庭院中,巨大的青石板压在一口井的上面,土地干裂,杂草都没有生长的乐趣。
宋超将石板推开,古井早已干枯,拍着石壁,向下探头喊道:
“喂!有人吗?出来回话!”
这是附近最后一个和井有关的家伙了。
自己什么方向错了吗?不应该啊,日记上只写了小心井灵,后面毛事没有,应该是能处理掉的。
“喂,能说话吗?不能我就直接动手了!”
张勇深在一旁偷偷的打了个寒噤,井口怨气四涌,这是个大家伙,甚至已经能白日而行,开口说话了。
“喂!”
宋超爬在井口,只凭借单手抓住井沿,看起来想只找死的憨批。
香甜可口,美味的作死憨批。
所以它行动了。
挥舞着水草,张牙舞爪的向上爬去。
在漆黑的井底,被水草缠绕,披头散发的女子逐渐放大,泡的腐烂四肢并用,沿着井壁飞速向上爬来。
“这……”宋超用空出的手迅速挡住了眼睛,怎么说,穷尽词汇来描写一个被泡腐的家伙可能会令自己直接下来的一顿夜宵没了着落。
宋超只能吼道:“在打之前问一件私事,你认识夏青鱼吗?”
呼噜,咕噜的声音在水草缠绕的喉咙里钻出,水草如疾驰的利剑,向着宋超的脸庞扎来。
宋超将手在井沿抽出,拔剑挡住如利剑般的水草,四溅的火星令井中稍亮,视线更清楚些。
“罪过。”宋超心头默念一句,连忙喊道:“先别打,很难碰见一个能说话的,说说,你认识夏青鱼吗?”
回应而来的事越打越快的水蔓。
宋超用剑挑开疾驰而来的水蔓,手中剑光高举,“麻烦……”
碰,平地中响起了巨大的落水声,被浸湿的水逐渐由枯井处向外蔓延,石井逐渐塌陷。
“谈不拢啊,你祈祷你碰见的家伙在这群东西之中吧。”
向某位倒霉孩子献以最纯粹的祝福。
“张师弟,去吃夜宵吗?我的事情结束了!”
“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