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
若烟安安静静的捧着玉尺坐在原地,不远处便是在大笑后突然陷入沉寂得白昼。
“我和苏玫聊过了。”
白昼沉寂了片刻后,突然开口说道:“那个女人是真的疯狂,我从没想到会她会距离如此遥远联系我只为了及时嘲讽我一句。“
离河聚天宫即使以最快的速度赶路,也有一夜的旅程,而花费法力与神识跨过如此广阔的领域,不通过任何中转设备,即使对于归真境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消耗。
白昼按压住隐隐作痛的眉心,有一丝人生不该如此的感慨。
总觉得苏玫的修为总是用在没用的地方。
若烟没有言语,以她对白昼的了解,他很快就会断断续续的说出所有想说的事情。
正如若烟所料,在缓了片刻之后,白昼看向天空,自语一般的开口了:“苏玫说,她夜观天象,紫微星光大盛,此乃皇权中兴之象……”
“……”
白昼讽刺一笑,“这恐怕上至八十岁老妪,下至学语幼童,除了瞎子,无人不知。”
“她接着说的是,既然天下有明主之象,你就放心的去死吧!“
“……”
“??”
白昼此时放声而笑,“那个女人还真是有趣!”
“这并不是有趣的问题吧?”若言叹了口气,不过对于即将离去的白昼来说,这件事的确是一件好事,天宫即使没了白昼,也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能够撑起天宫的存在。
“然后呢,我和她商量了一些事情,用了一件她从来没见过的新奇事情用来做交换,这笔买卖完全的稳赚不亏。”
对于苏玫来说,新奇的事情?若烟来了兴趣,以苏玫的岁数来看,似乎天下没有什么能勾动她的好奇心,“新奇的事情?”
“一个对于苏玫来说从没见过,却特别有意思的事情。”白昼只是左右搪塞:“嗯,一件很特别的事情,她大概会觉得有趣吧。”
他一句话都没说到重点。
“什么新奇的事情,难道不能说给妾身听吗?”
“这些都是后话,后话……”白昼骚着头发:“小事情罢了。”
“……”若烟觉得很气。
他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然后又随意的说了一些无关的事情。
若烟柔媚的问道:“妾身对于苏姨娘所感到新奇的事,着实有了些兴趣,难道是什么很难开口的事情吗?”
“嘿嘿。”
若烟莲步轻踏,身形逐渐归完常态,纱裙掠过光洁的身体扫过白帝的眼前,“奴家背井离乡,来到这天宫深寒之地,连个名分也不求,难道您连一点好奇心都不能满足奴家吗?”
白帝随手揽过若烟身侧的纱裙,将柔嫩的身子揽入怀中,“嘿嘿。”
若烟眼角含泪,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眉头低垂,楚楚可怜,“夫君即将远行,小女子只能独守空房,每日还要替君分忧,担惊受怕,莫不是此番都不能得到您的信任?”
白昼凑的更紧了些,手握住若烟的柔荑,环住纤细的蛮腰,贪婪的吸允洁白的脖颈处的阵阵幽香,顺嘴一般回道:“嘿嘿。”
“你去死吧!”
若烟怒道,抽手,推开白昼,扯回手中的纱裙,胸膛剧烈的起伏,气冲冲向寝室内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