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人家怀里呢,就想别的女人!”
“谁叫我是吃干饭的!”
灵霜再把人扔下,这次地鲸知道先挑软的下手,半张嘴也不知道会如何下口,古烟转个几圈,装甲积蓄几分能量总是迫于形式消耗,眼下虽然还能动作,但既然有灵霜不那么贴心的保护,他也就不浪费力气。这回先一步挡在古烟面前的是丹丽,借由古烟让地鲸张嘴化实,她将两把匕首分别切割其体内分功能的个器官,虽然不知道地鲸分化器官为的什么,可攻击奏效,那些不必要的器官造成它承受更多不必要伤害,数据库捕捉这一信息,首先考虑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
地鲸体内的器官与一般哺乳动物类似,或许是由人转化而来的后遗症,还有另一个不那么靠谱的猜测,地鲸想要品尝人类的滋味。“就算我像个提线木偶,局面也因为我迅速改变。”甘心做诱饵,他也甘心被抓住乱抛,稍不留神又落在高楼护栏上,装甲将护栏砸出一个凹陷,但并没有够容纳他半个身子,这回是下半身漏在空处,虚踏几下,也不见个用处,踩不到实处于是又把两只手朝天伸直,重心稍微往外偏一点点就会掉下去,试探倾斜手臂果然已有屁股地下不踏实的感觉,朝前伸一点又能踏实回来,保持姿势,不过已经没有地鲸不识趣钻出来。建立一个完全同行于现实城市的图纸,核算城市地面及以下的数据波动,就能在地图上发现一道浅浅的影子,它正在朝城市外走,每时每刻都在造成城市地表的建筑毁坏。
“既然能虚化,为什么还会破坏地面?如果它们偷摸着往城市游也没人能发现它们,所以虚化是有限制的,如此大的阵仗还一定会有高额消耗,搞清楚它们从哪里获取能量再切断能量供给就是我们制胜的关键!”
地鲸不出来也不能自己把地表破坏打进去,三人于是追逐着影子跟上。于此同时郊区接到消息,也立即行动起来。“走?能去哪?这么大一座城市的人,全部动车供我们专用一时半会也走不完!而且为什么边缘地带的人不用动只需要安心等在家里,我们其实才是吸引危险的诱饵吗?”
队长递出一个眼色,收到眼神的装甲师朝喊话那人靠近,“请相信我们所有的安排都是在最大可能谋求生机,我们正在灾难之中,世界并非像它表现得那般平静,大家仔细想想我们有什么必要牺牲民众?如果只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穿上装甲我们想走就走!”
“你这是威胁我们,这种证明方式经不起推敲,或许还有更多的利益纠纷,总之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将相关我们的情报公之于众,它事关我们的安全难道我们还要背蒙在鼓里,死得不明不白?”
周围已经出现类似声音,这就是麻烦?可巡游队长敢把现场情况摆明了了放在台面上?不说那些心里接受能力差的人,这民众之中隐藏着毁灭教徒可不少,表现得越急躁就说明他们对情况越茫然,新出厂的都知道敌急我稳的心理对弈,再高明一些的老油条更加懂这里的制衡之术,很可惜两派务实的态度耽误了太多可谓奸臣的人才,能够既吊着胃口又正好让恶人们放不下身段鱼死网破的高人太少,这在高速发展的文明本不是什么问题,可撞上壁垒硬是要头破血流才知道回头不免傻愣了些。“怎么办?”
“连话元力主宰!”
手下没说什么,明暗两派的名义上不分家,传奇英雄有指挥他们的权利,这个时候联系敌对派重要人物不仅不会遭到背刺还会有嘉奖。“拿不定主意,杀鸡儆猴恐怕激起群众过量反应,对方正好卡在这个时间段跳出来,就是吃准我们不好下狠手,以往与他们的接触中压根看不到这样的决策能力,也绝不是突然开窍,幕后主使是把大心思放在了这里,他们费劲心机也要造就的局面最多也只是城市遭到严重打击,居民在传奇英雄的保护下最多会有百分之十的伤亡,而他们要的多半就是活人,正好跟我之前的猜测撞上,就像是瞌睡就来枕头。”
古烟小队的任务从来不是救民于水火,维系民族的是人,可维系文明的大多为精神。所以找到破局的关键才是他们一直以来的主线任务,而要破局搞懂对手的思路是一条捷径。
“要动手吗?”暴力破局确实会引起一小部分的暴乱,可不能解决掉所有教徒埋藏在民众内的棋子,恶意引导就会在下一次更加危险的情形之中爆发,并非民众没有自己的主张,此时战场的指挥官和古烟都清楚,总会有人回过神来,有意识地抵抗别有用心之人,可民众所处的角度注定他们之中大部分回过神来时多半已经晚了,主动揭开谜底则有撕碎伤口的阵痛,哪一项都是走在毁灭教徒规划好的路上。
“杀了就会让真正的顽疾埋藏得根深,不如等他们做大,让他们觉得自己确实有力量做出更进一步的引导。”
队长有些焦急地说道:“现在就不管了?”
“杀了!不杀才是给出放长线钓大鱼的提示!能杀但不能杀多!反正眼下跳出来有一个是一个都是有异化情形的,就算本来克制得很好,你也可以逼他异化!”
“好!”“麻烦你配合一下,我们需要对你进行调查!”
“难道不允许民众发生吗?这就是你们口中的言论自由?我只是阐述我的想法如果你不同意大可以忽视…”
一位装甲师走上前去,加上装甲接近三米的高度在任何人中都充满压迫,特别是他身上透明供能管道内透过关节的缝隙闪动电光,已有蓄势待发要当机立断出手的意思。
“我方怀疑你有意利用舆论达成危害公共安全的目的,需要对你进行调查,为了保护阁下的隐私,我们可以在临时建立的司法大厅进行审核。”
男人保持镇定,视线跨过装甲师看向其后民众,大多数人并不能完全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不乏阴谋论者想到这其中可能牵扯到的利益关系。可此时在一边说风凉话,可不是对事实的支持。
“我就在这里接受你们的审核,目前时间紧张你们是要将我们逃生机会浪费在无意义的审核中吗?”尽管在那具魁梧身材下,他的表情稍有僵硬却正好足够博取民众怜悯,大多数人保持着内心善念,最容易被趋势调动。贸然进入司法大厅才是进了贼窝,没有生路。
“也好,也就是说你认为我们应该给出这次行动的说明,这样也能方便你们更好听从安排是吧!”队长走到前面,他同时安排好其他装甲师盯紧几个嫌疑人。
“没错!如果你们为此就怀疑我的行为目的并不单纯甚至是被毁灭教徒趋导的话,我有权利保持沉默,并且怀疑你们身份的纯粹性!”他就怕对方不讲理,以及自己的事闹得不够大。实际上争论还只是发生在很小一片区域内,因为信息差距,大多数民众并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提到举城迁移或许会抵触,但明暗两派在文明统一至今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声望也不会被轻易动摇,仅是把冰山一角当作世界核心,才是滑稽。
“需要我们怀疑你的证据对吗?这里有一分基因分析图!”队长将图纸三维公示,一条DNA链谨慎地悬浮在半空,吸引不少目光。“阁下的基因排列有明显的缺陷,我们希望对你的身体进行调查,本意也是关注阁下的身体健康!”他拿出的确实是一条有问题的双螺旋DNA链,但却不是主动跳出这位。异化教徒不怕死,他跳出来之后当然也想过被当场格杀的情况,但如果能够造成混乱他的死亡就有价值。
“至于你想要的真相,请容我在确认在场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再公布!”异化人在眼前出现对普通人的冲击不小,所以他必须做出想要秘密解决的姿态,方便一些聪明人多想一层,也方便自己人控制舆论走向。就算有异化人但只要能够让民众通过自己的推断得出,异化人已经别秘密调查的结论就不至于闹出太大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