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这是你捕获的猎物,我们物归原主了!”几位同窗将林秀的战马和猎物送还与他,笑着说道。
林秀拱手拜谢:“多谢几位代为保管,过几日由我设宴,还请几位赏光!”
几人都是太学的学子,面对林秀的邀请,欣赏同意,而后才告辞离开。
房遗爱看着林秀捕获的猎物,虽然有一头野猪,但还是不如长孙冲。
反观长孙冲哈哈大笑,故意问道:“林兄弟,这就是你捕获的猎物?也不错,有一头野猪!毕竟是第一次参加春搜,这个成绩已经很不错了。”
说到这里,长孙冲的笑容泛起冷意,当即问道:“春搜活动前可是打过赌的,你看何时给我敬酒?这次好好敬酒,以往咱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我们的父辈是同僚,关系融洽,身为晚辈,一点小毛病化解也就没问题了。不是吗?”
林秀瞅着长孙冲,又瞅着房遗爱,忍不住地叹息一声。
敌人都有所长进,知道笑里藏刀,开始蜕变了,但房遗爱还是如此傻,怎么就没有遗传房玄龄的一点智商呢?哪怕一点点也行啊!
“秀弟,你别叹气,不就是敬酒吗?有什么大不了,要不咱们耍赖?”房遗爱察觉林秀的目光不对劲,和自己犯错时,自己老爹注视自己的目光一模一样,所以房遗爱心里有些犯怵。这明明是弟弟,怎么搞得像大哥!
林秀没理会房遗爱,而是对长孙冲说道:“长孙冲,敬酒的事就算了吧,咱俩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哈!”长孙冲眉头一挑,怪笑一声,道:“你这是准备耍赖吗?行,你只要承认这一点,不敬酒也行!但是…房相为人正派,并且言而有信,身为他的子嗣,言而无信,岂不是小人?林秀啊林秀,只是敬杯酒,就让你感觉如此难堪吗?看来我还是高看你了。”
“所以你是不愿意喽?”林秀又问。
长孙冲哼道:“你承认自己言而无信,我便愿意!”
“奶奶的,有什么大不了,敬酒就敬酒!”房遗爱虽然脑子不行,但勇于承担责任的品质还是值得肯定的,怪不得能把绿帽子带的这么稳。
长孙冲没有理会房遗爱,在他看来,他要羞辱的人是林秀,是这个明明是庶出,却屡屡让自己难堪的混蛋。
林秀正想说话,不过看到有人走来了。
“林秀,怎么了?围着这么多的人!长孙冲,你搞什么鬼啊?”
李泰走了过来,站在了林秀身边,打量着长孙冲,语气中流露出责问。
长孙冲一愣,没料到魏王会来,只能行礼,然后把春搜前的赌注说了出来,并且阴阳怪气讽刺道:“魏王殿下,比赛输了不可怕,言而无信就败坏人品了。林秀可是房相的儿子,如此作为,岂不会给方向抹黑?”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李泰听完前因后果,便看着林秀,感慨道:“林秀,你为人太善良了。”
是啊,太善良啊,明明赢得了赌注,却要取消惩罚。
“魏王殿下廖赞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林秀回道。
李泰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指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不要参与其中。但现在是人善被人欺。既然输了,那就要兑现赌注。我觉得在这里直接兑现就不错。这么多人,还有个鉴证。是不是啊长孙冲?”
长孙冲有些糊涂,没搞明白林秀和李泰的对话是何意,但李泰的做法正和他的心意,当即说道:“魏王殿下亲自做主,那再好不过了!”
当着满朝文武,甚至当今圣人的面,让林秀端酒赔礼,嘿嘿,想想就刺激。
就在长孙冲心中雀跃时,程氏三兄弟跑了过来。
年纪最小的程处弼大声吼道:“秀哥,秀哥,那只白色的大虫真是你射杀?直接封喉毙命,吼吼,太猛了吧!”
“是啊秀弟,你太牛了!”程处亮也叫嚷道。
林秀谦逊道:“巧合,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