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
所有人都沉默了。
是啊!
如何引过去呢?
从一开始,他们对局面就没有掌控的能力。
只能是拆了东墙补西墙。
可现在。
那一片乌云,就已经让他们束手无策。
对方并不是单纯的鬼物。
更不是用人命往上填就能解决的。
说白了,当实力达到某个临界点,任何阴谋诡计和算计,都已经是捉襟见肘,显得无比可笑。
突然。
一个老人呢喃着说道:“我们到现在,对那片乌云都一无所知,它究竟有多强,究竟是什么,究竟有什么能力,我们都不清楚。”
“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做任何事,都显得浮于表面。”
“谁能告诉我,我们究竟在做什么?”
而正在这时。
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低。
角落的黑暗中,一个身材瘦弱的老人,拄着拐杖,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不是别人,正是钱友亮。
“我来告诉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第一,那乌云里的是安州鬼王,它不是你们的敌人,不管它做什么,都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
“第二,有存在在算计它,我们要做的是静观其变,把算计它的存在逼出来。”
……
另一边。
大片的乌云,已经逐渐离开了平洲境内。
向着明州那边赶去。
明州和平洲接壤,再往中部一点,就是长安。
乌云移动的速度不算太快。
但驻守在明州的那些民调局成员,包括这座城内的其余势力,诸如一些民间的捉鬼组织,全都胆战心惊。
他们远远地就看到了那黑压压的乌云。
虽然还没完全移动过来。
可平白无故,所有人的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恐惧,未知。
人在面对天灾的时候,总是那么的被动,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迷茫。
眼下,这片乌云便是天灾。
有知道一些内幕的人目露绝望:“那是从平洲过来的鬼蜮,我有朋友在民调局工作,那乌云会下雨,能把所有人都变成鬼奴的雨。”
“趁现在还有机会,赶紧逃吧!”
“民调局的人呢?怎么还没赶过来,明州都要完蛋了,这些人不是自诩为人民公仆,守护一方安全吗?人呢!”
“快跑,快跑!”
雨还未至,他们便已经风声鹤唳。
并且。
明州是有守墓人的。
那些人站在黑暗中,站在角落里,就像是见不得人的老鼠一样。
一个个面露忌惮。
其中有一名扛着一杆大旗的老人,那人便是一名十命主祭。
这主祭语气森寒的说道:“我已经得到了那位的指示,这就是安州的墓主人,它现在到了明州,它想要开战!”
“我们该怎么办?走,还是留?”
有人急切的问,安州的墓主人给他们造成的心理阴影太大了,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留下来,却可能会死的不能再死。
那主祭冷冷的说:“走?为什么要走?它既然敢来,那就让它死在这里。”
“那位已经下令,所有人随我前往大墓,举行一场祭祀,让明州彻底乱起来,无需我们出手,自然会有存在对付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