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寺的斋堂内,几方人马开始剑拔弩张,项承玉跟马启站在那里,一双眼睛看着那边站起来的众人。
“都是江湖人,多个朋友多条路,不好吗?”
那江鹤之看着项承玉,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可是他没见过项承玉,而且项承玉已经消声匿迹多年,就算近日里因为涤仙教的关系项承玉的消息已传到了众人耳中,但他自然不可能想到项承玉会拿到请柬。
“两位,这里是天龙寺的地界,咱们要真闹出点儿什么动静来,怕也是不妥,二位如果不想与我等相交,可自行离去,这事儿,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江鹤之仗着自己这边明显占着人数上的优势,朝着二人说道。
“怎么,我听阁下这意思,这天龙寺,倒是成了你的地盘了?我们是去是离,还要你来定夺?”
马启一听,不乐意了,敢情这天龙寺,还需要看你一个昆仑弟子的脸色。
“看来这位兄台,非但看不起我们这么多兄弟,还要在这里碍我们的眼?”
江鹤之说着,拿起酒杯,冲着马启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阁下,喝一杯吧!”
说着将那杯子往马启这边一扔,这一击很明显在试探马启的本事,想看看他到底几斤几两,但这杯子过来了,马启却是没动,因为这杯子,被项承玉接下了。
“看来这位江兄看不起在下,这喝酒的事情,也没捎上我?”
项承玉说着拿起杯子,将杯里的水倒了出来,问边上的谷良弼讨了些酒,倒在杯子里,然后冲着那人说道:
“但我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这天龙寺的水虽好喝,可却没有酒好喝,我今日借这位前辈的酒,回敬江兄弟!”
说着一运气,将那杯子往那江鹤之扔去,江鹤之一惊,赶紧伸手想接,可项承玉这一击,力道之大,远超他的想像,他刚一伸手,这杯子却已经到了,眼看这杯子就要砸在江鹤之的面门时,边上突然伸出一只手,伸手接过这杯子,拿过来之后一饮而尽。
“好酒好酒,能在这天龙寺喝到这样的酒,当是极好。”
那人一身白衣,头上束着发冠,面目清秀,手里还提着一把折扇,一只手拿着酒杯喝酒,另一只手扇着折扇。
项承玉记得这人,刚才介绍的时候他也站起来了,不过只是报了个姓,并没有报全名,所以项承玉只知道,他说他姓陈,相比马启,这家伙当圆滑了不少。
“看来陈兄也是好酒之人。”
项承玉刚才扔酒杯那一下,用了差不多七成的内劲,结果却被他轻松接下,他知道,这个人,论修为,应该比他高上不少。
“那是自然,好酒,谁会不好呢。”
那人说了一句,算是缓解了这尴尬。
“在下姓项,项承玉,陈兄弟,有礼了。”项承玉对于这个人倒有些兴趣,冲着他抬手一礼。
“好说!”姓陈的那男子还了一礼,继续吃饭。
“怎么,你是当真想打吗?”马启看着江鹤之还有些不服气,便问了一句。
“这里是天龙寺,我自然不敢造次,到时候武尊大试结束,我与众位朋友,一定会找你,讨个说法。”
江鹤之说着坐了下来,坐下来时,还冲边上那姓陈的男子行了一礼,那人很识实物的还了一个。
项承玉跟马启也坐下,项承玉问边上的邓筱筱:
“那个姓陈的公子,你可记的出来?”
邓筱筱摇了摇头:
“最近江湖中出头的青年才俊颇多,倒也不是每个都能认得,不过刚才他接你杯子那一样,感觉修为,恐怕还在我之上。”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