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是真的不好听，不过顾念现在没那个心思和她计较。
她嗯一下，“舒服。”
方素就哼了一下，“所有人都阿遇对不住你，可是你看看，你也不亏，离了婚，你拿走那么多钱，这是别的人一辈子都赚不来的。”
顾念又嗯了一下，“那你当初怎么还不愿意离婚，我听，池遇他爸也愿意给你补偿，你也是不亏的。”
顾念的语气很平淡，也不想是嘲讽，就只是叙述一个事实。
方素一噎，就瞪眼睛了，“你……”
不过想了想，又把情绪压了回去，“你懂什么，我和你能一样么。”
顾念点点头，“也是，你年纪大，以后不好找了。”
方素深呼吸一下，就闭嘴了。
她在顾念这边，永远都占不到便宜。
顾念还是在看动画片，别，仔细看的话，还挺有意思。
方素转了一圈，就在顾念旁边坐下来了，也盯着电视看，“这种弱智的节目，居然还有人看。”
话是这么，可是她也依旧跟着看了半。
顾念过了一会就，“哎，你和池遇他爸最近怎么样了，有联系么。”
她纯粹就是好奇，这么一问。
方素盯着电视，“没有，一直没见面，也没通电话。”
顾念嗤笑一下，“你都这时候，还端着。”
方素嘶了一下，明显是有点不爱听顾念的这话，可是想了想又没反驳什么。
顾念吐了一口气出来，“你学学你儿子。”
方素一顿，条件反射的就转头看厨房那边，池遇正在收拾灶台，看起来居然也算得上有模有样。
池遇从前可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方素看了一会，就知道顾念是什么意思了。
可是让她像池遇这种，她是做不来的，那么多年了，她在池晋面前，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
就算前段时间想办法找池晋见面，透露想要复合的意思，她也依旧是架高了姿态。
顾念也不管方素怎么想的，反正提醒到位了，便一句话也不了。
池遇那边忙完了，还洗了水果端过来。
方素很心疼自己的儿子，在家里他哪里干过这种活。
方素赶紧让池遇坐下来休息。
池遇笑了笑，“也没什么，我每坐在办公室里面，现在正好当活动了，我觉得还可以。”
方素哎呦一下，“你这双手啊，是翻文件签字赚钱的，哪里是干这些粗活的。”
顾念用眼角瞄了方素一下，表情变得要笑不笑的。
方素虽然看不上顾念，可还是在顾念在这边待到了晚上，和池遇一起离开。
顾念在门口送的两个人，她也没那么计较，今方素的表现比从前好多了，于是她也就对着方素了句路上心。
方素表情很复杂，依旧梗着脖子，“你赶紧进去吧，这是我儿子的房子，我还用得着你出来送？”
顾念很听话，直接转身就进屋了。
方素坐在车上，看着顾念关了门，然后才，“我是想不明白了，你怎么就喜欢这么一个人，你看看那德行，对着长辈，连个笑脸都没有。”
池遇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们俩从前都打一起去了，她能对你笑？”
方素哼了一下，收了视线，“我就是不喜欢她。”
池遇嗯一下，“她也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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