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默默点头，他看出来了。
“那你又是怎么变成剑灵的？”季修对这个问题有点好奇，就差没有直接问他是怎么死的了。
长情剑如同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让季修觉得他问了一个“了不得”的问题。
“男儿征战四方，自然是战死沙场，死得其所了！”长情剑冷哼一声说道。
“说了那么多，其实就是战死呗。”李雪纯很小声地对着灵儿和蛇女吐槽，“不过他的主人呢？不是说长情剑可以控制主人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种阴阴沉沉没有前途的地方。
季修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给她使了个眼色，李雪纯才察觉到不妥，吐了吐舌头显得有点心虚，她自以为小声早已被长情剑尽收耳底。
长情剑有点愣愣的看着她，仿佛被这话刺激到，突然沉默下来。
这样的反应把李雪纯给看愣了，心里暗暗嘀咕，这该不会是她刚刚的话说的太过分了吧？
那个将军应该不会这么玻璃心才对啊，难道被戳中痛点了？
不得不说李雪纯虽然修为不高，但是脑子确实灵活的很，不知不觉的真相了。
“如果我能知道这是为什么就好了。”长情剑忍不住长叹一声，脸上也露出了沧桑的表情，似乎非常失落。
“我孙女这个人吧，说话从来都不过关的，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季修连忙打圆场，又狠狠的瞪了李雪纯一眼。
现在可是有求于人，怎么能做拆台的事情呢？
李雪纯戳着手指，不好意思抬头：“而且我不是有意的，我这个人一向有口无心，你别介意。”
长情剑摇了摇头苦笑：“这根本就不怪你，你说的都是事实，是我自己的问题。”
“你也没有什么问题，可以看得出来你实力强盛，我们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前辈不为过。”季修这话听起来虽然有恭维的味道，但是却一点都不过分。
“其实我直到现在都想不通，我明明是一件神器，为什么会被大家誉为不祥？”长情剑脸上的表情越发苦涩。
他可是神器啊！那绝对是修仙者蜂拥争抢的对象，怎么可能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实在令人费解。
“应该是……他们不识货吧？”李雪纯想了想，有点艰难的找借口。
他们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也好做出太多评论。
长情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他自认实力雄厚，生前贵为将军，死后成为剑灵，以他的能力辅佐出一代大将，绝对不该有任何问题。
可偏偏却以失败收场，实在让他心有不甘。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觉得成功和失败不是那么容易被定义的。”季修十分认真的看着长情剑开口说道，“这并没有一个分明的界限，不是吗？”
“有的。”长情剑十分郑重其事的看着季修，纠正他的话，“在战场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