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菲茜娅有些恼怒，这是他们的家事，可是她却一点都避讳。
“你在气什么？”Zero看着菲茜娅用食指指着她，脸上还阴云密布，这个事情她很介意吗？不过只是一场荒诞的闹剧而已，她才不会把那种东西放在心上，人类的情绪总是莫名其妙。
“啊，你是在气我偷听，我先申明一点，我没有偷听，而是光明正大的站在这欣赏这出好戏。而且...我还帮了你，再一次。”
菲茜娅又不明白了，这次她又帮了她什么？不会是...
“是的，博顿小姐!就是你想的这样。”
Zero注意到菲茜娅不断变化的表情，肯定她的猜想。“你总得学会反抗，这是我教你的第一步。”
“我才不需要，谁让你自作主张了？”菲茜娅反驳道。
“啧啧，博顿小姐，你不需要总是死鸭子嘴硬，你可别告诉我你刚才没有感到一丝的愉悦。”
Zero的话总是这么一针见血，菲茜娅没有办法去否认刚才那欢欣的情感。
“可是...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是说...控制我的行为。”
菲茜娅不再纠结她这样做对她来说究竟是不是一件好事了，她只是想知道她刚才是如何办到的。
Zero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这不叫控制，我并没有干扰你的任何行为。你之所以这样做只是因为你想做，而我只是让一切顺理成章起来罢了。”
“什么...意思？”
菲茜娅一点都不明白，什么叫她想做？
她刚才可没有想反抗，对的，她没有想要反抗...
也不对，或许有那么一点，可是这跟刚才她的古怪行为有关系吗？
“我只是负责实现你的欲望，而你的欲望是什么不由我来控制，你明白吧？”
Zero难得耐心一回。菲茜娅注视着她的灰眼眸，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她或许明白吧。
“不带我参观一下吗，正式的。”Zero饶有兴致地开口。
菲茜娅又想到了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跟我来吧。”
房间里...
菲茜娅坐在床沿，有些忐忑的看着坐在梳妆台的Zero，女孩正颇有兴趣的玩弄着她的化妆品，很是新奇的样子。
“你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吗？” 菲茜娅抑制着自己的害怕，有些好奇地开口。
Zero闻言轻轻地放下了那些东西，透过镜子看向菲茜娅。
她几乎一瞬间就恢复了淡然的表情，缓缓开口道：“人类世界的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可不常见。”
菲茜娅咽了咽口水，点点头，随后又皱了皱眉，“如果你不属于这个世界，那你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啊？”
Zero单挑了一下眉头，“我的世界？”
她慢慢转过身，“从来都只有一个世界，不存在你的我的。”
菲茜娅努了努嘴，似乎有些不相信，“那你总得是从哪里来的吧？”
她总是称呼他们为人类，一脸的不屑，所以她应该不是人类，可她又是什么呢？
真的如她说的那样子吗？可是欲望只是一种虚无的东西，它真的能成为一个实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