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猜不出……夫君喜欢杀(sha)人吗?
我摇摇头:我这个比那个还坏,嘿嘿……
妾薇薇的脸更加通红了,躺在我怀中说:妾……想服侍夫君入寝。可以吗?
啧啧啧,你真是不得了啊!
我玩味的托起她的下巴,将她这一刻的羞怯记在脑海。
孩子都十岁了吧,还要服侍我?你今年多大啊?
妾……二十有六。
竟然只比我大一岁?
我二十五,可如今自己的孩子那是连个影都没见着。
别说孩子,老婆都还不知道在谁的娘肚子里。
我说:你真的不介意?我……我可是很花心,现在和我解除关系还来得及啊。
妾薇薇的眼神看上去彻底迷离了,说:妾,残花败柳,垂蒙夫君怜爱,喜不自胜,怎么会介意呢?如若夫君不允,我等孤儿寡母不得宠惜,必被族人所害。
我摇摇头说:这不是怜爱,这是践踏。
就算是践踏……如果是被夫君如此对待,妾心甘情愿……反正,妾本来就是夫君的战利品,被处置也无话可说。
她又附身在我耳边,呢喃了一阵子,只有我能听见她说了什么。
好啊,你惹我生气了!敢这样挑衅我。不给你厉害看看我还真就被你说中了!
说着,我一个公主抱将妾薇薇带入寝帐。后来,帐内求饶,呜咽不断。偶尔还听见皮鞭的破空声。但却似乎连空气中都蔓延绵绵情意。
而到了后来,族里有人大半夜起来解手。结果,黑乎乎的看见远处那二营长,便又扛着那位二夫人走进去,之后就没个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