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为人刚正不阿不近女色??这话,以前咱信。但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了。咱不仅不是不近女色的人,还是个连自己都经常管不得自己的疯子。
为了大小姐和其他女人,我不知多少次陷入暴怒,每每看见有人要对付身边的人,心里总是一阵鬼火直冒。而且,曾经在奥尔卡面前剑出数十次。
说实在的,咱如今已经不太相信这是什么正義之心。就如今观测,也不是没有可能是病态的控制欲。
要理解它也很简单,你可以当做是我根本就不想让任何人的奸计得逞,因为我害怕这会带来其他更恶性的后果。
好在的是,兔玲珑随后微微出了口气说:不,不用……(摇头)我,我就不用摸头了……彩彩,和你是兄妹呢。摸头,才会有感情呢……我,又不是你的妹妹。
牛彩彩起身扑了过去:嘿嘿嘿,那就摸耳朵吧,你的耳朵抓起来好舒服呢。
呜呜,不要,耳朵上,有血管,抓破了会流很多血的……
大家都莞尔一笑,我倒也是习惯了。
直到后来,兔玲珑又拿出几颗弹珠,抓在小手里。
要,要玩一下弹珠吗?
好好好。
接下来的时间,我又独自和兔玲珑在沙滩上打了半个时辰的弹珠。
她似乎有些喜悦了,离开的时候微微点头。
谢,谢谢你陪我打弹珠了。
哈哈哈哈哈。
仰天笑,说:这种小事,还要挂在嘴上吗?
与此同时,穹琼她们也一块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