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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看家的安德森(1 / 1)

“哎?喂!喂?”事出突然,安德森连话都没说完半句,“不要吧?起码告诉我要去几天啊!!”当他急忙的再次拨打过去时,对方也早已关机——安德森彻底停止了思考。

起初原以为只是一次小忙,想着要不了几天他们就能回来,毕竟就是去意大利弄衣服嘛,坐飞机一个来回也要不了多久,最晚也不会超过两天;可谁知道,刚刚的电话居然说什么“临时有很重要的事情,可能要多麻烦你了”,要延长吗?要多久?什么时候回来?安德森一时间被这些问题缠绕地“痛苦”不已,他想着:“起码说个时间也好啊!就让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在这里干守着吗?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八院先生!!”

“最重要的是!”安德森在离开教会时完全没有说明自己要去哪里,如果太长时间没有回去,一定会让“他们”起疑的,想到这儿,安德森就连忙又拿起手机,可这号码啪啪啪地按了个利索,唯独要打出去的时候,手指却悬在半途——“怎么说?找个什么理由?”

说自己在血族的老窝里帮人看家?这连想都不用想;说是在巡视?调查近期周一派的活动情况?这也是漏洞百出,因为这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去办,一摞摞的信息早就放在了办公桌上等着安德森去查阅。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安德森发誓,这是他一生中又一次的思考难题,他开始有些后悔,开始抱怨着自己,为什么就答应了这么个事儿?自己可是教会的人,居然会想着给血族帮忙看家!自己把八院当成了“好人”的想法正是有了这一切结果的始作俑者,但这细得想来——“他确实、确实也有点不一样,不像一些那么嗜血,也不会太乱来... ...”那种总是带着点儿人情味儿的感觉让安德森在和他的相处过程中,经常会忽视掉一件事,那就是“他其实是个血族”。

“喂?喂?安德森神父?”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安德森下了一跳,也让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刚刚思考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了该死的屏幕,“敏锐过头了吧!”他压低着声音向现代科技技术抱怨的同时,连忙把电话拿到了耳边,极力淡定地回应着 :“啊、啊啊,喂!是我,我是安德森!”

“是,请问有什么指示吗?”被这么一问,安德森的眼珠子上下左右可劲儿的乱窜,然后就不知怎么地冒出来一声:“放、放放、放假!”

“放假?”,当对方发出疑惑的回应后,安德森几乎就要哭出来了——“是啊~是!放假吧,全体放长假!一周!一周长假!七天!大家最近都很累了呢,但是哦~在假期中也请不要忘记自己身为教会一员的使命,邪祟的迷雾已经笼罩这个城市,唯我等不可迷乱心智。”在最后算是说了一句符合自己身份的“福音”之后,他所迎来的是长达25秒的沉默——“我明白了!谢谢安德森神父!那么教会的留守也一并放假吗?还是更替留守人员?”和25秒后的深信不疑。

安德森松了口气,脸上可谓哭笑不得,干张着嘴而不敢发出一声,他稍微细想了一下,然后回答那位教众说:“如果有自愿留守的,那就帮忙照顾一下,如果没有,那就各自好好珍惜这个假期。”

“是!”,关掉了电话,安德森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发出了一声长叹,呢喃着:“算是解决了。”

不过事情似乎也没有他所想得那么顺利,刚刚过去三天,安德森就又开始心烦意乱了起来,一方面是八院拿不准的归期,另一方面就是那些紧闭着的房间和那张办公桌里的一个个抽屉。

虽然起初,八院说过,安德森无聊的话可以玩玩这儿的游戏,但是一直保持古朴生活的他根本就闹不明白游戏主机这种东西,就连智能手机也是费了好大功夫才能接受的,甚至里面的一些功能他都从来没用过;这样看来,安德森待在这里的日常生活就只是吃个小点心或者坐着、站着发呆而已,大不了再看个电视,电视这东西还是比较好懂的,用起来就和收音机一样方便;不过问题是这里可不是自己家,这里是血族的老窝。

“怎么办,好想打开看看。”安德森心里想着,手都已经握在门把手上了,只需一步好奇就可得到满足,可是她却迟迟未动——“这样不好吧?这里面或许是什么很隐私的东西。”可过了一会儿,他又想:“也不是啊?我们虽然是盟友,可是毕竟也算对立啊?万一、万一说呢?万一说里面是什么会威胁到人类和教会的东西怎么办?”想到这里,他终于肯摆下门把手,可是就连锁头的“咔嚓”声都没听见,安德森就又止住不动了,他念叨着:“不会、他不是那样的‘人’,夜燕也一直很老实... ...”

他放下手,走向了冰箱,打开之后里面有很多存放着的“合法”饮品,“对,他们一直很遵守条约,也没有袭击过人,没道理的啊。”自言自语着,然后又看向了远处的办公桌,心想:“那些抽屉里会不会有一些情报?比如说是斯莱托的一些动向?一些谁的具体资料?或者... ...是计划书什么的?”

想着想着,安德森就走了过去,坐在椅子上的他盯着那些抽屉,恨不得自己可以透视,开是不开的心理斗争持续了有四五分钟。

突然,他双手猛地抬起,抓住了那正中央最长的抽屉,他屏息凝神用力一拽!然后露出了一条小缝缝,这时候再看安德森?已经像是一个抽了棉花的玩偶一样,连着椅子一起贴在身后的玻璃窗上,眼神呆滞地流出了失望的泪水,嘴里小声念叨着:“我...我居然... ...做了这种事... ...上帝啊、宽恕我、拜托——”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这不是我该做的事情啊!‘他’(不是指八院)没有吩咐这种事不是吗?不可将信任摒弃!安德森,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实、温柔、节制... ...”陷入混乱的安德森循环念叨着这些,然后一把将那微开着的抽屉按了回去,可就当他随口抱怨了一声“我到底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的时候,刚一转头,就在窗外瞧见了几个熟悉的面庞,这让他慌慌张张地说了一句:“原谅我主啊!”还差点咬到舌头;起身逃走已经显得太不效率了,他的肢体替他选择了一个更便利快捷的方法,那就是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在了地上,被脚绊倒的安德森双手紧握十指交错,哆哆嗦嗦汗流满面地祈祷着:“zh...主、主啊!请请请、请求您!原谅我、原谅...我的抱怨,千万、千万不可以啊~不可以让那些家伙知道我待在、待在——这儿啊!”

于是,直到次日之前,安德森一直趴在地板上,恐惧地祈祷着,祈祷着那些碰巧来这里吃东西而如今却早就离去的教众可以“放他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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