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了很多。”,我喝着本来是打算敬斯托的酒,回应他说:“我倒觉得自己没怎么变。”
“哼哼。”,他像是很明白我似的微笑着说:“人类总是有这么一样毛病,他们总是喜欢无视自己的成长。”
“那是谦虚——我还算是人类吗?”说实在的,这一点连我自己也不是很明白。
“立场上... ...你不是了,不过你还确实保留着人类的部分。”这一点我同意,因为人类时的记忆,观念,教育和影响都还记忆犹新。
“你找到了不错的部下。”我看向他时,他正扭头看着扎堆在一起吃东西的夏佐和秦越,“就和我想得一样。”
“还算不上是部下。”,听到我的说法后,他就随口问了一句:“哦?还没正式‘契约’?”
“契约?”,还没等我回答,站在我身旁的夜燕就不禁问了一声,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她微微低下头向斯莱托道歉说:“对不起,我不该打断你们的。”
对此,他表现的很随意,稍稍向着夜燕倾斜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回应说:“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小姐,没必要这么拘谨。”
我解释说:“契约是一种上下属之间用来宣誓忠诚的仪式,可有可无。”
“不太正确。”,我和夜燕一同看向他,听着他继续说:“所谓的宣誓忠诚是一方面,契约真正的含义是‘一心同体’,像你这样的五人小组织,最适合这种契约了,百利无一害。”
“一心同体?”听上去像是某种“感应”之类的形容吗?
我盯着他看了许久,果然还是忍不住把之前一直很在意的事情问出了口:“父亲,你这个发型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本就像是麦田一样的金发,如今抹了发胶又弄成背头之后,这感觉就跟麦芽糖差不多。
“不好吗?”居然还问我好不好?我回答说:“不适合你。”
他像是很惊讶似的“哎?”了一声,然后问我:“你不觉得这样很帅吗?”
“那是另一回事,你现在看起来就跟个臭男人一样。”,听我这么说,他就更显诧异了,继续问道:“臭男人?我?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不禁无奈地闭了会儿眼睛,解释说:“就是帅气、风流、不正经,透着一股男性的妩媚,让女人没有抵抗力的男人。”
“啊~那我知道了,这是赞美是吗?臭男人。”,对此我连忙摇着头,回应说:“不、不要这么跟我说话,怪恶心的。”
“不过,你倒是激起了我的兴趣。”,我向不以为然的他问了一声:“什么?”
“在你眼里,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哦!天呐,拜托别问这种事行不行?不是说说不出来,而是这种话太难出口了,我犹豫了一会儿,问他:“你指什么?长相?”
他回答说:“不,感觉。”
在一阵思考后,我说:“神秘,可恨,还有点儿让人害怕。”
“我想也是。”,我的回答似乎让他并不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