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三长老讲道理简直是个笑话!
前日,三长老还无缘无故对一个婢女用了鞭刑,不管那婢女如何求饶,三长老仍
将其活活鞭死。
在黄家,最阴毒和最不讲理的就是三长老。跟专横跋扈的三长讲道理,无异于
像是在对一个阴险冷血的动物对牛弹琴,项臻的脑袋是不是锈透了?
“三长老,你来得正好,黄岷动手欺负我们,我迫不得已还手,你看着处理他就
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项臻像没那回事似的,好像打了黄岷,杀了胖子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拉着项
寰准备出黄家大门。
“站住,你就这么走了,把黄家当什么了?”
三长老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黄岷,黄岷还是有气息的,“你的脑袋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若你父亲还在,我还真不能拿你怎么样。
你要搞清楚 ,你父亲都进土了,谁还跟你乡里乡亲?看在你死去的父亲面子上
,你就地自裁,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三长老的话倏地戛然而止,双眼立马瞪了起来,在他的视线中,只见项臻扬手挥刀直下。
嗤!
胖子的脑袋瞬间分离了身体,一股鲜血自胖子的脖子处喷出!
项臻抬臂,刀尖直指三长老,狞声道:“我就站在这,怎么的,你有本事就来拿
我,来啊!”
三长老怒意滔天,不再说任何废话,抽出腰间的长剑,疾步向前,挥剑直斩项臻
的脖子。
项臻不闪不避,双手合握刀柄,猛然奋力对砍。
硬劈硬砍!
当!
刀剑相碰,发出刺耳震心的金铁交戈声。
三长老借长剑荡开之势,向后退去,一共退了三步。
项臻则退了四步,手臂一阵酸痛,面带讥讽道:“五段的实力,不过如此,还有
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都接着。”
“给我死!”
三长老知道项臻不弱,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五段拿不下三段,传出去,太丢人了
。
何况,项臻不仅在黄家杀了人,死的虽是个看门的,但自己的儿子差点就挂了,
项臻还敢如此嚣张,完全没把他这个长老放在眼里,不把项臻杀了,他感觉自己在黄家没法呆了!
“一剑穿喉”
三长老一声怒喝,手中的长剑在半空划过,剑尖抖出两朵剑花。
而在此时,项臻从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角度猫身向前,很轻易的避开了长剑的锋芒。在他窜至三长老的身后时,手中的刀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刺出。
嘶啦!
刀尖划开三长老背上的衣衫,皮破隐见血迹。
转瞬间,项臻猛地转身,宛如一头狂暴的狮子,双手握刀,疯狂的朝三长老猛劈猛砍。
当当当!
三长老连连后退,这些年,他呆在黄家,基本不去深山捕猎,鲜少与人动手,渐渐少了对敌时应有的敏捷和凶狠。
不仅如此,他还怕死!
而项臻血气方刚,经常随父亲进山捕猎,同野兽进行生死搏斗,在气势上和勇猛上,项臻强了三长老不止一星半点。
要知道,在生死的搏斗中,只要一方少了气势和勇猛,很容易会落入下风!
三长老便是如此,几个呼吸的时间,他被项臻砍得惊慌失措,乱了方寸,慌了神
似的只懂得抵抗,不懂得反击。
错失先机,恐慌和畏惧使他想反击也做不到。
当!
刀剑相劈,迸出四溅的火星,三长老退了一个大步,心底冒出阵阵寒意,再如此
打下去,搞不好他就得躺尸了。
“停停停。”
急忙纵身堪堪躲避开项臻的一刀,三长老已顾不得颜面,奔向远处道。
“老狗,你想玩什么花样?”项臻担心项寰的安危,毕竟三长老那边人多,因此他
停下攻势,来到项寰身旁后冷声道。
三长老面皮一红,“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你走吧。”
现在在他眼里,项臻就是一头发疯的猛兽,逮谁咬谁。而他就像一头笨拙的水牛
牛,空有实力,没有锋利的獠牙,奈何不了项臻。
他暗自打着算盘,黄家主跟其他几位长都去亚城了,等黄家主回来再跟项臻算账
。
项臻的眼珠转了转,思忖片刻,眸光闪烁着,“行。”
三长老来到黄岷处,俯身再次查看黄岷,黄岷并无性命之忧,心里松了口气。
项寰道:“哥,让他们还我的小黑,他们把我小黑抢去了。”
项臻微微颌首,拉住项寰的小手,冷冷的看着三长老,三长老对一个护卫道:“
你去把他的猫拿过来。”
没多久,那护卫抱着一只黑色的小猫跑了过来,将小猫递给项寰,“你的猫。”
项寰想接,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他的一只手臂骨折了,仅用一只手抱住小猫,
还是极不方便的。
项臻急忙把小猫抱住。
回到木屋后,项臻等母亲醒了,给母亲熬了一罐药,打了半碗药水,让母亲服下
下。
项臻道:“娘,您休息下,我打了两只山鸡,去给您炖个汤。”
“你等下,我有东西要给你。”
霍瑾从怀里拿出一本刀谱,“你爹走得快,这本刀谱没来得及给你,你要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