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来亮有些感慨的，叹了叹指尖的烟灰道，“生命，有时候就是这么脆落。”
“是啊。”张扬接过了话茬，深吸了口烟气，“一眨眼间，人就没了……”
“所以说，人呐，要及时行了。”侯来亮撇了一眼，郁郁寡欢的张扬，用手臂捅了捅他腹部。
“别摆出这幅模样，没人怪你，你也没必要责怪自己。”
“就当，人各有命吧……”
“但如果我今天带了玄月的话。”张扬话还没说完，却被侯来亮直接打断。
“我知道你心善，医术精湛，能救死扶伤，但人力终归有限。”
说着，侯来亮目光深邃的朝后者，摆了摆手夹烟的手。
“我行走在世多年，发现了人患的一种病，也是最多的一种病。”
“什么病？”张扬挑眉。
“穷病！”
侯来亮用手背打了下对方的额头，“你没药救，也救不过来的。”
张扬闻言，直接愣了很久，很久。
直到两人坐车回去之后，他才从中清醒过来。
“但至少，能救一个，是一个啊，哪能见死不救啊！”
说着，他苦涩一笑，随后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下午，侯来亮去与陈芊羽约谈之地，洽谈了事后合作。
双方很快达成了共识，并听闻了张扬的后续。
陈芊羽，自然表示会鼎力相助。
“清蔡公司是我老对手了，柯振达本人造假卖假，本身就是一业内的毒瘤。”
她皱眉的解释道，“这些年来，祸害了不知道多少民众，而我手里头，也正好有证据。”
讲到这里，陈芊羽用行动，表明了态度。
侯来亮也笑着点了点头，“那就有劳陈姐了。”
他今天来，一是为了合作，二是张扬有所示意，让自己过来撮合这事。
毕竟他们都医馆倒了，当下还未重建。
哪怕在业内有话语权，也威胁不到柯振达的清蔡公司。
要为民除害，还得借助着陈芊羽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