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日，没什么事，昨晚又折腾大半夜，牛犇好好地睡了一场懒觉。直到平平、安安进屋嚷着要他带着玩，才把他给吵醒。这时候，差不多都10点了。
陆芸早就起来到后厅陪老太太去了，只要在家里，她大部分时间都是陪奶奶聊天。即使有了一对小宝贝，这个习惯也没有改。
牛犇简单洗漱后，开车带着平平、安安，去景山小院转了转。突然到了新天地，两个小家伙一下子活跃起来，在院子里乱窜乱跑，惹得两个小保姆大呼小叫追个不停。
趁着小家伙们玩得高兴，牛犇带好门后，开车去了华夏证券东四营业部。
从1997年5月行情见顶，国内股市已经走熊2年了，证券营业部再次门可罗雀。这天是周末，作为中都最著名的营业部之一，华夏证券东四营业部有人值班招待来开户的客户。牛犇走进来时，前台小姐正在为一位中年男客户开户。看到来人，她还是露出职业性的微笑，打了一声招呼。
这个前台小姐中等个，苹果脸；上次见的那个前台是大高个，瓜子脸。物是人非，4年间，估计这家营业部的员工也换了不止一茬了。牛犇将资金归拢后，还是在这家营业部开了几个账户，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营业部交易量大，能比较好地掩饰德裕1号的持仓。
等那个客户离开后，牛犇与前台小姐简单聊了几句。
果然，这个女生才来不到半年，4年前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之前那个前台，给牛犇留下的印象很好。这次到这里看看，如果能碰上那个前台，他想邀请她参加心田方正投资公司，帮助管理德裕1号，他事情太多，定好投资方案后，需要人看盘操作。
牛犇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简单描述了那个前台的形象，没料到这个苹果脸女孩还真的知道她：“您说的是肖辉姐吧？她以前是在这里做前台，后来到湘财证券去了，听说现在已是北三环路营业部老总了。”
“那她现在发展的真不错，小姑娘，你也好好干，将来也会像肖小姐一样的。”牛犇半玩笑半认真地对这个女孩说，说的她都不好意思了。
离开华夏证券，牛犇就接上两个孩子回陆家小院吃午饭。
下午2点后，牛犇开车去了湘财证券北三环营业部。这个营业部的位置谈不上多好，只能说交通方便，附近有几所大学，不是常规的高净值人群居住区。但也许是肖辉善于营销，这个营业部这两年的交易量大幅提升，与华夏证券东四营业部已差不离了。
到了交易大厅，牛犇惊讶地发现，前台值班的竟然是肖辉本人。
她穿着浅青色的湘财证券制服，一头秀发挽成发髻盘在头上，白净的鹅卵脸上，一双秀目还是那样清澈，脸上的微笑还是那么温馨。这一瞬间，牛犇恍惚回到了4年前的那个冬日，看到那个身材苗条满面笑容欢天喜地帮他开户的女生。
牛犇进来时，肖辉逆光看不清楚他的面目，只是露出职业性的微笑站起来打招呼。等坐下后，她觉得这位客户有些面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肖小姐，4年不见，没想到您已成为这家营业部的老总了，真是可喜可贺呀！”坐下后，喝着肖辉端来的一杯温水，牛犇微笑着说。
肖辉果然聪明，牛犇这样一说，她就想起来了，这位大哥就是95年年底她在华夏证券东四营业部接待的那个名字很奇特的客户。她清楚地记得，这个客户开户没几天，牛市行情就来了。
“您是牛犇大哥？”肖辉有些不敢确定，这样的巧遇，在人口上千万的中都实在是太偶然了。
“肖小姐记性确实好，我就是牛犇。”
牛犇的确认，让肖辉非常兴奋，她相信，这位大哥这次也一定会给她带来好运。她叫来一位营业部员工到前台值班，然后，邀请牛犇到楼上她的办公室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