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拿出大堆东西,各种罐头、饼干、水还有面包牛奶等等。
“哇,背了这么多好吃的?”庄梦雨可高兴了,已经迫不及待了。
缪桀缓缓走了过来,坐在司马稷的身边,心不在焉的吃起东西。
“哎呀,垂头丧气干嘛。”司马稷用胳膊顶了一下他。
“来,啊--”庄梦雨夹起一片午餐肉。
缪桀吃下肉,在那一瞬,眼神突然犀利起来。
他直勾勾的盯着庄梦雨,后者脸稍红了点。
“你在看什么啊?”庄梦雨问。
没有回答。
“你们快看。”缪桀说。
两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是右壁的画。
似乎没什么不一样。
不,变了,变多了。
画中的主角便成了老人,周围的年轻人也摆脱稚气。
疑惑都写在脸上。
“它就像有生命一样。”庄梦雨说。
“或者有什么在暗中操控?”缪桀说。
“不要猜的这么玄幻。”司马稷说。
“那不一定,理论解释不通的多的是。”缪桀反驳道。
司马稷摊了摊手,说:“嗯,现在还是先找线索吧。”
“喏,就这块地儿,找吧。”缪桀说。
“废话。”
......
吃过东西,缪桀和庄梦雨闲坐在地上,都不想动,司马稷收拾着残渣和包装。
仍无头绪。
“稷,你有带酒吗?”缪桀突然问。
“额,我找找,应该有。”
不一会儿,司马稷拿出两瓶酒,每瓶三百毫升的白酒。
“来,喝一点。”缪桀淡淡地说。
司马稷皱着眉拧开盖子。
两个人开始对饮,并无交谈。
庄梦雨觉得无趣,一边儿看画去了。
可没喝几口,缪桀就被呛到了,些许酒溅到墙上。
两人喝酒时正好对着左壁画右端的旷野,几滴酒倒是映出点痕迹。
缪桀将自己手中的酒往那块一泼,一句诗显露出来:
繁都空巷雁南飞,宣熙楼阁水流回。
看着缪桀的举动和墙上的诗,庄梦雨的眼睛不知瞪大了多少倍。
“这是要对诗的节奏?”缪桀自言自语道。
他把头扭向司马稷,毕竟他不能指望一个理科的女生能吟诗。
都陷入沉思。
司马稷一口口抿着酒,这还真不简单。
缪桀就盯着他,只是不知注意力在人还是在酒。
些许时间,酒饮过半,有些微醉。司马稷缓缓起身,酒瓶递给了缪桀。
缪桀一口气就喝下一半。
司马稷在廊道中踱步,一幕幕印在脑中。
回到缪桀身旁,嘴里嘀咕着几个词语:
缪桀一听,大脑飞转,迅速连成一句诗:
沃野荒山千万里,舰停人无秋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