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暂时不动鲸
钱多多被安排到一边的监控室内，看着审讯现场。
听到罪犯的交待，钱多多彻底地无语了。
这不明白着：这个家伙被“培训”了。
或者说！被鲸给流脑了。
这不是？他“投诚”时讲的内容么？
后来不是？被那个开海鲜大酒店的家伙给发挥了，当成了讲课内容？
对了！就是那个海鲜大世界餐饮娱乐集团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佘终南的讲课内容。
钱多多的手里还有他的名片，佘终南还很感激他呢！
佘终南！鲸手下的一个讲师，专门给眼前这类人流脑的。
南南市的水军队伍，大多是他培训出来的。
“……等到我们挣到了我们理想中的钱，我们就走人！离开这里！这里！就是我们的淘金场！哈哈哈！”
佘终南的话，时常响在钱多多的耳朵边。
刚才！眼前这个家伙，他不是也这么说的？等到他挣够了钱，就移民走人。这里！就是他们的淘金场。
我为刀俎，人为鱼肉。
那些走不了的人，都是傻比、沙雕。
这都什么人？什么思想啊？
只顾自己而不管他人！
为了钱！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明明自家的房贷还是钱多多替人还债公司帮他还的，他不但不感激，还造谣生事打压钱多多替人还债公司。这种人！还有道德底线么？
你说他没有道德底线吧？他还有那么一点，他用小号支持钱多多替人还债公司。
以他的文笔，完全可以写一篇火贴，能够上头条、热搜第一。
当然！前提是：网站方面要给他推荐。
网站方面有资本在幕后左右，当黑钱多多替人还债公司的帖子大火的时候，是不会推荐他这个“唱反调”的帖子。
只有等到正义的声音强盛起来了，网站才见风使舵推荐你的帖子。
一句话！帖子火不火全靠网站来决定，而不是网民，更不是帖子的质量。
团队中只要一个人崩溃了，其他人就很难再坚守。就好像洪水决堤，一泻千里。
你不招都不行！给你几句提示，吓得你就招了。
不招的后果就是：你可能会判比别人重的刑。
既然别人都招了，我为何死扛？
在这种心理作用下，一般都会招。
其实！他的同伙可能只招了一部分，透露了一部分情况。结果！在审讯技术的作用下，产生“洪水决堤，一泻千里”的效应。
“可以查培训的事了吧？”钱多多对局长说道。
局长点点头，应道：“找到突破口了，可以查佘终南他们这一帮人了。现在！关键要拿到更多的证据。证据不足，还是不好动他们。”
法制时代就有这么一个弊端：明明知道对方在犯罪、有犯罪证据，可是因证据不足，你就是拿他没有办法。
明明知道鲸在利用洗过来的这些脏钱干坏事，可你却无法阻止。
你阻止了这边，他们会换一种方式、地方来继续。
既然如此！还不如让他们继续。等到证据足够了，再统一收网。
佘终南等人当讲师的事，早已在警方的监控之中。但是！你单凭这个就法办他们，也是没有什么大用处的。鲸！还会找别人来当讲师。
再则！证据不足也法办不了佘终南他们。最后地结果是：打草惊蛇。
“哦？”
“还是要看看这些人愿意不愿意配合？”
“哦？”
“交待的人多了，我们才能一网打尽！”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