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塞冬大奇:“是啊。这你都能看出来?”
“嘿嘿,我们苗家的女子,蚩尤的后人,是用蛊毒的老祖宗!”
“那你能解我的蛊毒吗?”
“我看看,你别动。”
那女子跪在波塞冬面前,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又说:“伸出舌头。”
波塞冬乖乖地伸出舌头。
那女子拿出一把青铜刀和一个小玉盘,在波塞冬的舌头上刮了刮,把刮下的舌苔放在玉盘上,又掏出一个小银瓶,往玉盘上滴了几滴黄色的药水。那药水马上变成了深红色。
“好厉害的蛊毒啊!这是蚩尤蛊!”那女子惊呼一声。又问:“你身上有伤口吗?”
“有,”波塞冬伸出小腿,伤口不但没有愈合,反而有化脓的趋势。
“笨死你得了,哪里有这么处理伤口的,”那女人嘟囔着,用皮囊从岷江装了一囊的清水,仔细地把波塞冬的伤口清洗干净。
她忽然愣住了:“你这伤口是蚩尤短剑所伤!难道你是和元始天尊打起来了?”
波塞冬嘿嘿一笑:“你还挺厉害的呀,这个都能看出来。那元始老儿也就是仗着他那个大阵,要不然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那女人一撇嘴:“你就吹吧。”
波塞冬说:“说了这么多,你能给我解蛊吗?”
那女人说:“能是能,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只要能治,甭说两个,十个,一百个条件都可以。”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
那女人又掏出一个半透明的白玉瓶,用青铜刀割破自己的手指,往瓶子里滴了几滴血,然后把玉瓶紧贴波塞冬腿上的伤口,口中念念有词地开始念咒。
过来一会儿,只见一条小小的红色蛊虫,从伤口里爬了出来,进入了玉瓶。紧接着,又是一条,又是一条。
那女人念咒的声音越来越尖刺,越来越高昂,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狰狞。蛊虫一条又一条地钻入了玉瓶。
最后,那女人疲惫不堪地叹了一口气:“好了。”
波塞冬运用真气一查,自己身体里的蛊虫果然没有了,不由得心中大喜:“大姐,多谢了!”
那女人勉强一笑,“我做好人就做到底吧。你张嘴。”
波塞冬张开嘴巴,那女人用力一吸,一团紫色的雾气从波塞冬的喉咙里飘了出来。
魔咒也没有了。波塞冬喜出望外,紧紧拉住那女人的手:“大姐,你真是我的大救星啊。”
那女人呵呵一笑:“先别高兴这么快。你叫什么名字啊?”
“波塞冬。”
“破蚕丛?好难听啊。把那个破字去了吧,以后我就管你叫蚕丛好了。”
“行啊,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鱼凫。”那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