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下万种柔情。
我的手握着你的手,
你的眼睛望着我的眼睛,
我的喘息吹动着你的鬓发,
你的泪水点点滴在我的心中。
又是一弯月儿西落,
又是一轮红日初升,
大海的波涛上下抚弄着我的脚趾,
我的心轻轻地呼唤着你的姓名。
梦里的温柔,
醒来的凄凉,
千山万水,
怎不令人心动神伤,
我远方的姑娘……”
歌声伴着琴声,如慕如怨,如泣如诉,哀转徘徊,不绝如缕。
寂静的黑夜,只听得见风声和虫鸣声。
忽然深渊另一边的塔尔塔罗斯传来怒吼:“好!”
台上,山神宣布阿波罗获胜。大幕缓缓落下。
这边的观众才如梦初醒,连声叫好,掌声雷动。
第一出戏的第二幕是:比赛输了的潘恩觉得活着没意思了,走到了一个被诅咒的湖边。忽然看到他暗恋的(阿弗洛狄忒主演的)女仙被怪兽追逐。潘恩大胆地抱起女仙,手举着她跳入了湖中。怪兽害怕被诅咒的湖水,只好离去。但是潘恩的下半身被诅咒的湖水变成了鱼尾巴。这一幕不用担心,阿弗洛狄忒那勾魂眼一转,男人们不可能不叫好。
赫尔墨斯走到后台,问赫拉:“我的娘啊,您准备得怎么样啦?上第二出戏成吗?”
赫拉照照镜子,满意地说:“行了,没问题!老娘准备好了。”
阿波罗已经卸了装,好不容易摆脱了迷妹们的追逐,来找赫尔墨斯。演戏是手段,是瞒天过海的手段,不是目的。目的是要掩护侦察小分队顺利进入塔尔塔罗斯。现在巨人们的注意力已经都在戏台上了,事情已经成功一大半儿了。要再和通天教主核实一下下一步的计划,不能有半点儿差错。
牛肉面面,白乌鸦,小麻雀三人鬼鬼祟祟地溜了过来。
“那格劳斯科来了吗?你看到了吗?不会认错吧?”牛肉面面问。
“看到了,”小麻雀拔出短剑,咬牙切齿地说:“他来了,就是站在后排的那个大肚皮的胖子,我肯定不会认错,剥了皮,哥也认得他的骨头!”
牛肉面面看看白乌鸦:“你等会儿就变成格劳斯科他爹西绪福斯的样子。你知道他爹是什么样子吗?”
“知道。”白乌鸦说着,摇身一变,变成了西绪福斯的模样。
“像还是挺像的,不过那西绪福斯是个大胖子。哥呀,你还能再变胖一点儿吗?”小麻雀说。
“不行,哥我天生是个瘦子,不能再胖了。”白乌鸦说。
“嗯,这也能凑合了,”牛肉面面说:“你可以说,就是在塔尔塔罗斯受折磨,折磨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