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期间，却见孙雨涵捂着自己的额头，一脸迷茫。
“不是，刚刚的一瞬间，我好像是看错人了。”
“把他看成了马帅！”
张小凡拍拍对方肩膀，并未多说。
队长走出后，在旁侧说道：“这个姑娘的情况非常严重，逐渐开始把其他人看成自己的丈夫！”
“与其说帮着她找到丈夫，还不如赶紧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张小凡默默点头。
经历过几件事情，可以得知，孙雨涵并未说谎，所看到的听到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无论是深海沉尸，还是树林埋尸，全部在现实中发生过，只不过发生的主体并非是她丈夫和她自己！
“来自于灵魂的记忆。”
“或者说是灵魂，把她带到了这里，然后产生的极大错觉！”
队长在旁边言谈。
事情已经拨开真相，两件案件，和孙雨涵并没有关系，从开始，就没动手过！
事情已经处理完毕，但是对于马帅存不存在，孙雨涵是否是凶手，依旧是一个未知数。
“我们离开吧，车辆已经维修完毕，这里的调查可以确定，并不是你丈夫。”
“孙女士，有些事情，必须面对真相，你去过一家精神疾病的医院，对吧？”
孙雨涵脸上露出差异的表情。
张小凡已经做好一切准备，无法面对自己的人，很有可能会出现意外事件。
但是面对是必然。
却没想到，孙雨涵露出惊讶的表情，点头回应。
“确实是去过，但是我的病历上并没有精神性疾病，大夫确诊过的，另外，我第三次杀了马帅，其实就是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