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叔。人家毕竟也是刚刚经历了两次生死劫难的,你让人家发泄发泄怨气难道都不可以了么?毕竟人家的怨气可没发在你身上哦。”
余慎笑了笑,对齐刚开口说。
“七公子,能别这么不把左相大人的名誉当回事么。你可是任由别人在这里胡乱开口侮辱你的父亲来着。”
苦笑了一下的齐刚,对余慎开口说。
“哎呦,我和我爹不对付又不是第一天了。齐叔,别管了别管了。”余慎挠着头说。
“你看我二哥,嘿嘿。这么亲昵地叫人家婉儿,真不怕人家淮王砍了他的脑袋。虽说淮王似乎也并不是非常地想结这个婚,但是你这么去喊他的未来王妃也不太好。”
“这件事,确实是家父有错。毕竟,这一次。婉儿和您进京的事,是家父提出来的。”
余林不会像余慎一样,遇到别人对自己的批评。
以反驳和嘲讽为第一应对手段,他只要认为是自己的错。从来都不耍嘴皮子,而是老老实实地认错。
“呵!余二公子,你呢就不要在自己的脸上贴金了。你和我们家可从来都没什么很近的关系,撑死了就只是一个我们认识的关系而已。”李盾冷哼了一声。
“你爹不是个好东西,难道你就是个好东西了吗?难。”
余林刚刚的恭敬,现在略微显得有些尴尬。
“是,李爷爷批评的是。”
“李爷爷不是你叫的,婉儿也不是你叫的。不过,余二公子今天要叫,估计老夫也管不了你。老夫就问你一句,是你父亲向我们发出邀请函。可我们一路上遇到了可不止一家想要老夫帮他们炼药的晋人袭击。”
李盾看了一眼表情倔强的白子舟。
“还有明安府卫军,他们的主帅邵良平疑似受命于问羽楼。在李老爷子赴京的路上突然将他们包围抓捕,并且没有朝廷所下达动用大部队的调令。”
赵墨从刚刚的边角,踏步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边缘。
“不好意思,虽然你刚刚挺了不起的抓住了这位南晋的公主。但是我还是想要问一句,你是哪位!?”
余林毫不客气,转过身对赵墨说。
他的眼角微微抬起,对眼前的少年充斥着敌意和弱视。在余林开口的一瞬,余府的死士们分别靠向赵墨的位置。
“赵墨。”
他微笑开口,做了个自我介绍。
“我兄弟的人么,看上去不像。我这个七弟,不可能能够培养出这么杀伐果断的人。”
余林没有了对李盾和李婉儿的尊重,看向赵墨和余慎的眼神恢复了先前的鄙视。
“喂,二哥,过分了啊。”
“咳。余二公子,不得不说。你确实有几分像你那个臭脾气的爹。”
李盾站了起来,苍老的手指指了指倒了一地的铁掠尸首。
“这一次,应你父亲之约入京。我们李氏并没有倾巢而出,我再信你可以安全带我和婉儿到京城一次。不过,我李老头子向来恩怨分明。赵兄弟救我们两次,谁若与赵兄弟不客气,谁就和西南李家为敌!”
寥寥数行字的话语,李盾的身上展现出了一股难以匹敌的杀气。而李婉儿更是露出了信任的目光。
这才是称霸西南近百年的李家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