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桥知晓谢景玉有备而来,并且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的黑历史,他用了多年才遮住,如今谢景玉从天而降,很有可能轻而易举就可以破坏掉他苦心孤诣安排的一切重头戏。
他刘云桥告诉自己的现任妻子,他只身一人,从未婚配过,但很快就要不攻自破了。
所谓相由心生,在没见刘云桥之前宋徽音还以为他是和谢景玉一般的人,哪里知晓刘云桥浑身上下也找不到和“顶天立地”“独一无二”等等词汇相同的地方。
真是看的宋徽音失落。
“有什么,”刘云桥也想不到宋徽音和谢景玉会来寻自己,一时之间胆怯了,“就在这里说。”
“那我就直来直去说了,”旁边的宋徽音已找到了敌人的软肋,一刀就扎了下去,“日前阿朵出了问题,我们就是为此而来。”
宋徽音偷瞄了一下站在云桥身边的女子,那女子目光凶顽,随时做好了攻击的准备,似乎是要和云桥同生共死了。
见阿朵两个字都出来了,刘云桥恐惧,“好吧好吧,我们还是借一步说话。”
一行人到远处去了。
那女子跟随在背后,见这女子形影不离,宋徽音回目,“夫人就不用寸步不离跟着了,我们是云桥的老朋友已,一会儿后总会送云桥安安全全回家的,这个您不需要操心。”
那夫人怅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终于还是刘云桥回头,“娘子,你先回去,我很快也就回来了。”
“郎君,您!”这夫人也感觉宋徽音和谢景玉虎视眈眈,抓住她的手暗暗的用力,云桥笑了笑,“你放松点儿,我们就随便聊两句。”
那夫人终于离开了。
见夫人去了,谢景玉指了指对面的酒楼,三人进入后,谢景玉点了酒水食物,刘云桥二话不说,自斟自饮。
喝了三五七杯后,刘云桥这才看向宋徽音和谢景玉。
“说吧,”喝了酒的刘云桥红光满面,“你们找我来究竟是为什么?”
谢景玉要言不烦,他实在是不想和这么一个坏蛋在一起多说一个字,表述明白自扃的企图后刘云桥忽而起身,“心头血?做梦!拿了心头血我还能活下去吗?指不定就疼死了,我不同意。”
“那我就将你斑斑劣迹都说给你夫人,且看看你夫人会如何看你这么个人,她是怎么死的,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这要不是你刘云桥花言巧语骗的她泥足深陷,她会这么早就死了吗? 当年你花天酒地,不但害死了春琴,你还用春琴家里的钱,这些年也不知你究竟糟践了多少银子,如今你收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