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儿!”
羊天凭空闪现,一出现就紧紧的抱住羊炎,不舍得松手,仿佛一松手人就会消失了似的。
“爹,您怎么来了?”
“你没事就好!”
羊天上下打量着羊炎,确定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走,跟爹回去!”
羊天拉起羊炎就要走,却发现拉不动,羊炎站在那摇了摇头:
“我现在不能走,我得等周岐回来。”
“他要一直不回来呢?”
“只要有希望,就有坚守的意义,从这一切,我看见了希望,只要我能始终如一的坚定信念,他必然会跟我出山。”
羊炎的眼睛明亮亮的,他确实从这一切中看到了希望,那是一种感觉,但只要分析,就会是无数合理的因促就的。
“如果你看见的只是你臆想的,他永远也不会回来,难道你一辈子就守在这里?”
“不会的,我感觉不远了,如果超过半年他还没回来,我就跟您回去。”
羊炎忽然盯着羊天:“不过,请您收起您那种疯狂,那会使您做错事,在未来陷入无边的悔恨之中,不管遇见什么事,请保持冷静,要爆发也得等一切确定后再有理智的爆发!”
“你个臭小子,还教训起你爹来了?”
羊天笑着踹了羊炎一脚。
“孩子,跟你父亲回去吧!周先生都走了一年了,他曾说过,他一旦离开就不会再回来了。”
一个月后,齐同劝说着羊炎。
“离开了就不会再回来?那要是他没离开呢?”
羊炎想着想着,不觉露出一抹笑意,随即迅速收敛了起来。
“爹,周先生既然走了,那咱们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走吧!”
羊炎在前,羊天在后,两人一前一后渐渐远去,身影渐渐消失。
齐同摇了摇头:“还是差了点耐性与洞察力!”
也就在此时,他的肩膀被一把铁钳死死的钳住,是一只大手,另一只大手迅速的朝他的脑袋抓了过去。
“爹,等下您以最快的速度拿下齐同,看看他脸上是不是带着假面具,如果是就给他撕下来。”
羊炎笑眯眯的,有种大局在握的感觉。
撕拉一声,一张皮被撕了下来。
“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啊!”
周岐幽幽一叹。
“你现在还想请我出山吗?”
见羊炎款款而来,周岐问道,他多么的希望,能听到羊炎回答:
“不需要了,我一个人足以改变一切”。
然而事实却是:
“能得老师相助,是我的荣幸!”
或许是我太贪心了,终结者岂是那般容易出的?只身一人,布法大道规则,改天换地,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恐怕说出来都没人会相信。
周岐摇了摇头,甩掉那不切实际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