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利塔无衍召集兵马,似欲趁羊将军外出攻打我军。”
“随他去,我在各处都布有数万兵马防守,除剑神外,皆不足为虑。”
周岐摆了摆手。
“咱们一共才十余万兵马,哪来的那么多兵马?”
众将士质疑,有的握剑,有一言不合拔剑相向的趋势。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却见童杰踹翻两人,挡在周岐身前。
“我们怀疑他通敌,这是要致我们于死地,哪有大敌当前,不作为的?明明没那兵马还敢乱夸海口?这不正是要害死大家?”
众人附和着,童杰却哈哈大笑起来:
“当初少帅的防守招揽政策你们是如何评价的?结果呢?那四千兵马是哪来的?咱们损失有超过三百吗?”
众人被揭伤疤,一个个都乖乖闭嘴,但依旧有人开口:
“没有派遣兵马前去阻击防守,如何防守得住?”
这正是他们心中所想,在他们眼中,大军来袭,就得出兵对峙,想不出除此还有什么方法。
“打一个小屁孩,需要出动武林高手吗?”
周岐扇着扇子,整了整形容,估摸着又要去调戏良家少妇。
一众将领紧握铁拳,有的一拳砸碎桌椅,气的。
“他说的做的,都有他的意思,你听的看的,不一定能明白,因为你不是他,不要自己不行就认为别人不行!”
望着童杰的背影,有几人骂道:“我呸,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连力量都没有的人,能有啥能耐?我不行他行?他以为他是谁?他能打翻老子吗?有那能耐吗?”
众将领终究瞧不起手无缚鸡之力的周岐,认为只有看得见的能耐才是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