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丁山他们算是有兵器了,甭管趁不趁手,都总比赤手空拳来得强。
然后,丁山开始考虑,要如何处置西门吹风?
之前他还想要从西门吹风那里榨取到足够的好处,才肯放人,但如今,他们已经从西门吹风那里得到这么多东西了,而且,无一不是精品,这也不免让他有些心软。
多少是多啊?人心不足蛇吞象。
而且,西门吹风毕竟是西门家的人,好像还是西门家家主的儿子,那就是少爷啊!如此,留在手里烫手,杀了又怕惹更大的麻烦,最主要是不至于。
正如西门吹风说的那样,他们往日无怨,近日无愁的,哪能说杀就杀啊?
那是人,不是猪狗猫鸭。
所以,丁山有意放了西门吹风,差不多就行了。
但想了想,丁山又改变了主意,准备先等等,就算要放,也得先等他们离开此地吧?
不然,西门吹风反过来报复他们,他们不是自讨苦吃吗?
嗯,就这么决定了。
然后,丁山突然接到达叔的电话。
“你们干什么去了,真去干坏事了啊?一群小崽子,毛都没有长全,给我悠着点,当心弄出什么毛病?”
接起电话,达叔的声音从另外一头传来,道。
对此,丁山不置可否,并告诉达叔,他马上就回去,让他准备好,也就挂了电话。
然后,丁山便和阿牛与老刀分开了,继续让阿牛和老刀留下来看守西门吹风,他则回去和达叔再商量下,看接下来怎么办?是直接跑路呢,还是按照达叔说的,再打听打听?
“不行,我总感觉那小子没说实话,而且,毛都没有长全的小子,能知道什么?别随便说两句忽悠我们。”
听过丁山的叙述,达叔道,很显然,他还准备再探探,不准备就这么草草收场。
丁山也倾向于多打听打听,不是他不相信西门吹风,而是觉得多听听肯定没错。
反正达叔已经想好了法子,那就试试,不行再说。
然后,转眼到了晚上,在一条山道上,一辆黑色轿车正不急不缓的行驶着,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却是前面有车停在路上,貌似坏了,挡住了去路,想不停下来都不行。
虽然天色较暗,但是,还是可以看清楚,那司机是一个年轻人,带着鸭舌帽,压得很低,再加上本来就天黑,根本就看不清楚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如此,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个人有问题,所以,当李福生告诉保镖,让保镖下去看看的时候,那保镖也告诉司机,一有问题,就立马开车离开,切不可冒然下车。
然后,保镖这才下车朝前方青年走去,手悄悄地搭在腰间的手枪上,随时准备动手。
因为,真的太明显了,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陌生人出现呢?尤其,整座山都被李福生给买下了,也根本没有外人住在山上,如此,突然有人出现,不被怀疑才奇了怪了。
“什么人?”
李福生保镖阿勇冲前方正在换车轮的青年问道。
青年没有回答,只是瞥了眼阿勇而已。
然后,阿勇也停了下来,更是掏出了腰间的手枪,对准青年,以防万一。
“说话,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阿勇又道,更加的警惕,瞧样子,肯定是不可能再靠近青年了。
这种情况,靠近简直就是找死,电视里不是都这么演的吗?
“玛德,怎么跟电视里演的不一样啊?”
与此同时,丁山也在腹诽,保镖阿勇不按剧本走,怎么不过来呢?电视里好像不是这么演的吧?果然,编剧都踏马的是骗子!
但这就能够难倒他吗?当然不可能了。但见他抄起手中的扳手,便朝保镖阿勇砸了过去,也是艺高人胆大,说动手就动手,管你手中拿着的是枪还是香蕉呢?
“砰砰砰……”
与此同时,保镖阿勇也极为的训练有素,在丁山动手的同时,他也动手了,接连扣动扳机,打向丁山。枪声在夜空中尤为响亮,惊飞一只只飞鸟。
“啊——”
紧接着,枪身随着一声惨叫戛然而止。保镖阿勇的惨叫。他整个人更是随着丁山砸出的扳手飞了出去,跌落进路边的草丛,再没有了动静。
这,不禁让丁山担心,保镖阿勇不会被自己一扳手砸死吧?若是这样,可造孽了。这可不是他希望看见的,他也就是想要弄晕保镖阿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