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园子脸色通红,将自己的头埋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下通红的耳朵,让谷水泉看出她现在的状态。
没想到居然会出这么大糗,网上的都是大骗子!
眼看铃木园子头上都要冒热气了,谷水泉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谢谢你,这么用心。”
天知道她为今天准备了多久,谷水泉心里是十分感动的。
好一会儿,铃木园子才从枕头下传出讷讷的声音,“还有一件礼物,我给你放桌子上了。”
“礼物?”谷水泉不明所以,今天不是履行约定的吗?
他伸手从一堆吃的喝的边上拿起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刚刚那一大堆东西太显眼了,他一时间也没注意到还有个小礼盒。
拆开丝带,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缕用丝带扎好的头发,看颜色明显是铃木园子自己的。
“这是……”
“生日快乐,阿泉。”铃木园子从枕头下露出脸,目光如水。
“生日?”谷水泉愣了一下,“今天是我生日吗?”
“是啊,你的驾驶证上写着呢。”
谷水泉恍然,自己也没太当回事,没想到她居然这么上心。
想想今天的旗袍还有这缕头发,谷水泉估计她是自己在网上查的资料吧,虽然可能理解得有些偏差,但这份心意,他清晰地接收到了。
谷水泉弯腰凑到她耳边,冰凉的嘴唇贴到她炽热的脸庞上,深情地道:“谢谢,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了。”
“你喜欢就好。”铃木园子用同样深情的目光和他对视着。
将礼物小心放好,谷水泉缓缓将手伸向铃木园子身上的被子,尽管两人的肌肤接触程度已经远不止这点了,但这样在灯光下明晃晃地被看着,铃木园子还是羞得抬不起头。
于是谷水泉看到的就只有她光洁的背部和好看的蝴蝶骨了。
不过,谷水泉并没有着急,眼前的景象同样是美好的,今晚有足够的时间去循序渐进,细细品味。
他伸出一根手指,抵在铃木园子的后脖颈处,然后顺着脊柱,沿着脊柱沟,一路向下,一直到腰部。
感受着手指尖传来的细腻顺滑,温润如玉的感觉,谷水泉笑着道:“你这脊柱沟都快能养鱼了。”
“嗯?什么意思?”铃木园子有些迷糊,意乱情迷,谷水泉手指划过的感觉,像是电流流过一般,让她酥酥麻麻的。
“意思是,很漂亮。”说着,谷水泉低头吻了吻她的后腰处。
“唔……痒……”铃木园子如娇似嗔。
两人耳鬓厮磨着铺垫了一会儿,在即将完成约定的那一刻,铃木园子忽然叫了停。
“怎么了?如果害怕那就再等等,我没关系的。”谷水泉手指在铃木园子发间穿过,帮她整理了一下。
“不是……我包里有……那个……”
“哪个?”谷水泉不得其意。
铃木园子强忍着羞意,讷讷地说道:“你拿过来就知道了。”
谷水泉伸手将她的皮包拿过来,打开一看,全是各色润唇膏,稍稍翻了两下,果然发现了一个特别的东西。
一个特别的小盒子……
“难怪那个抢包贼把你的包抢走了你这么着急。”谷水泉吻了吻她的额头,没有玩笑,只有怜惜。
“园子。”
“嗯?”
“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波洛咖啡店一片安静,楼上的侦探事务所也没有人,在三楼写作业的毛利兰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此时此刻,她之前的胡思乱想的猜测已然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
松田阵平从高木涉家离开之后就向着波洛咖啡店飞去,无边无际的夜空,让他翱翔其间,很是畅快。
只是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他隐约感觉到一旦自己回到咖啡店,下场会很惨。
至于为什么会很惨,他想了想,如果单单是没有提前报备就跑到那位高木警官家里住,应该不至于有这么强烈的危险感。
难道……是研二说的那件事?
真的会绝育?
饶是他可以从容面对炸弹,慷慨赴死,在这种事上也不由得心中惴惴。
“先感应下景光和研二的位置,如果做绝育手术的话,这个时间他们应该还留在宠物医院观察才对,如果他们真的不在咖啡店,那恐怕……”
松田阵平用这副身体自带的特殊能力感应了一下,然后便是悚然一惊,他们两个真的不在咖啡店的方向!
一个大大的危字压在了他心头,他找了个高楼落脚,想要认真思考一下到底该怎么办才好,但就在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他身旁不远处窜了出去。
“那是……”松田阵平观察了一下,“滑翔翼?是怪盗基德吗?”
复活也有一阵子了,他也了解了一些现在的情况,报纸新闻什么的他也没少看,还在警局跟着高木涉打了两天白工,所以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算了,怪盗基德的事现在不重要,还是去确认一下景光和研二的状况吧,万一……”
“唉,如果真的来不及了,那就只能尽可能安慰他们一下,然后远走高飞了,但愿没到那一步吧。”
松田阵平展翅从高楼上飞下,向着脑海里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的定位方向行进,在快到地方时,他发现了安室透。
安室透不知道是想干什么,大半夜的,居然跑到这里来了。
松田阵平心中涌起了一个不好的猜测,难道……给景光和研二绝育的不是无良老板,而是他?
是上次欺负他买买买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