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权摊开手,告诉了明兰这个好消息。
“啊?”
明兰没有想到,顾廷烨的这桩婚事竟然是这般被拆散的。
“不行!”
“我要去看看嫣然姐姐!”
听见盛长权说的这些事儿,明兰自然是坐不住的,毕竟,嫣然算是她最好的闺蜜了。
见此,盛长权自然也是不阻止,甚至,他的心里还隐隐期望着她能去余府。
因为,这样子,明兰就能暂时忘掉自己即将远游的事儿了。
“呵呵!”
看着明兰带着小桃,急匆匆地往外走,盛长权站在后面,轻轻地笑了起来。
“阿姐,再见了!”
“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能一眼就认出我!”
……
(今晚下班太迟,后面会有修改,可以明日再看)
春去春来,花谢花开。
转眼,又是几载春秋。
……
“啾啾!”
“啾啾!”
凉风徐来,山林静籁。
一片好风好景之中,也只有几只稚嫩的幼鸟在巢穴中鸣叫,无所畏惧的它们这时候还不懂什么叫作掩藏,也不知道自己的敌人会有哪些。
或者,它们的危险就来自于一旁的暗中窥测。
“啾啾……”
幼鸟们呼哧呼哧地摊开自己没有多少羽毛的翅膀,昂首挺胸,仰着头地对着外面母亲呼唤着。
“唳!”
一声凄厉的鸟鸣!
在外搜寻着食物的大鸟们似乎发现了什么,齐齐张开双翅,向天长鸣,似乎是在对巢穴里的孩子做着警示。
而就在群鸟归巢,父母护子的时候,树下的山道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利落的脚步声。
“哒!”
“哒哒!”
犹如鼓点一般的马蹄声,蓦地就出现在了这天高云淡风且轻的山林小道上,同时,也就是带来了那么一点人气。
远远望去,却是可以见到对面的来人。
这山道上的来客是两人,一个白如美玉,一个黑如焦炭,二人一前一后,俱都是骑马而行。
不过,随着山上的小路越来越窄,根本就容不得坐骑通行,无奈下,来人也只能是选择下马。
“吁!”
两人的动作同步,皆是束手横缰,并熟练地拉住了胯下坐骑的马嚼。
“嘶”
那两匹马儿一声长鸣,当即也就是人立而起,直接停了下来。
“呼”
待到马儿安静了下来过后,两人方才是从马上跃了下来,稳妥地在地面上站好。
“少爷,快到了吗?”
而此刻,站在较为后面的精壮大汉,却是忽的开口问了一声。
开口的这个大汉,身材魁梧,样貌粗犷,再加上他那一身黝黑的姿颜,整个人却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匪气。
不过,这个满身匪气的黑大汉,此时却是对着前面的一个书生毕恭毕敬。
“嗯!”
“快到了!”
前头的那个,是做着一身书生的打扮,头戴方巾,一袭青衫,却是要比这黑大汉的形象要好许多。
而最关键的则是他浑身上下的肌肤,俱都是“雪”白干净!
没错,就是那种如雪一般的白皙!
而且,这种白皙还不是那种不见阳光,硬逼出来的惨白。
他的白,则是最健康的白。
白得温润有光,且还泛着丝丝活力,仿佛这就是他与生俱来的肤色一般,真是足以羡煞所有的姑娘家。
“真的?”
黑大汉面上一喜,裂开了自己的大嘴,露出了里面的一嘴大白牙。
“呵呵!”
“不过,长卿啊!”
青年用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马匹,回头笑着道:“咱们要是想今晚到达宥阳,那就还得爬过这座山才行!”
“所以,咱们得牵着黑风它们过了这山才能到!”
这一白一黑的两个人,赫然就是在外游学多年的盛长权和徐长卿。
“啊?又要带着它们走山路啊?”
听到盛长权的计划,徐长卿顿时就是张开嘴,满脸的不情愿!
“少爷,要不我们还是换条道走吧,这红缨走山路根本就不行啊!”
徐长卿右手用力地拽着自家的坐骑,露出几分苦笑。
“上次走山路的时候,这家伙差点儿就没把我给踢下山去!”
“要不是少爷你拉了我一把,我肯定是会让红缨这家伙给踹下山的!”
徐长卿恨恨地一拽手里的缰绳,似乎是想要让他身后的马儿受些力,吃点苦头。
不过,因为马嚼都是有专门保护坐骑的功能,所以只要不是故意用极大的力量来拉扯的话,那马儿是感觉不到痛苦了。
很显然,徐长卿的动作,并没有超过这护具的保护范围。
“咴”
徐长卿身后侧的那匹红马倒是不明白自家主子的嫌弃,它此时正歪着脑袋,一脸懵懂地看着地面,似乎是想要找寻些什么。
而正当这发呆的红马神游天外之时,它忽然就感觉到了一股拉力在拉扯着它。
看动静,似乎是主人的方向。
“难道是主人在召唤我?”
“哼!”
迷糊的小红马摇了摇头,当即就是用力地打了个响鼻,而后慢悠悠地走了几步,凑到徐长卿的身边就是一阵乱拱!
毕竟,这是它的衣食父母,所以这叫“红缨”的马儿也不敢不给自家铲屎官面子。
“少爷,您看!”
“这家伙永远都是不懂我的意思!”
徐长卿无奈地揉搓着红缨的马头,欲哭无泪。
很明显,徐长卿方才的意思肯定不是要召唤红缨。
“呵呵!”
盛长权也是轻笑了几声:“行了,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要知道,红缨可是日行千里的绝世宝马啊!”
“要不是我们机缘巧合,在燕州的赫兰草原上遇上了它母亲难产,那就算是踏遍铁鞋也不能寻到这种千里马!”
“哼!”
说到这里,徐长卿却是有些得意。
“那就说明咱们的运气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