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湖前,小五对春花婶和晓晴两人说:“派给你们俩一个艰巨的任务!不着痕迹地、巧妙地问出那两个年龄大的新娘子的家庭情况!原来的丈夫还在不在?有没有孩子?几个?现在在哪?怎么会随婆家人来到这里?娘家人呢?”
“这……真是个艰巨的任务!小队长,看来你还是不放心!给我们一个提示,你的鬼点子多!”
看着春花婶一脸的渴盼,小五作势要说出好办法的样子,但到后来却憋出了一句:“我也不知道该咋问!”
气得晓晴一个虎扑,抱住小五的脖子就向耳朵咬去!
“啊?你你你属狗的,咬人!”小五挣脱了晓晴的环抱,干嚎着,非常夸张地一蹦一跳地逃跑了。
站在东南岛上,小五意气风发起来,叼着一支烟,似乎想学习“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伟人风范,结果,还没开口,“啪”!小五以为是谁从搭建窝棚的工地上甩过来一小片稀泥巴,正好打在他的脑门上。
“哎呦!我这距离伟人还远到十万八千里呢!”
“怎么了,小老大?不会是被蚂蟥叮住脚心了吧?”正在干着活的王铁听到小五的叫声,忙问道。
“没有!我就是想从今天从现在开始,学会所有的农民、渔民所具有的技能!先从搭建窝棚开始!”小五神经质地捋胳膊、挽腿就加入了劳动的人群中。
这边搭好了,一个窝棚,尖顶的,里面放着一个一米多高的木案子,算是床吧!一个平顶棚,比较低矮,这不是为了住人的,是为了放受伤的或者生病的鹅鸭的。
小五坐船又到西岛,西岛上也搭建好了,也是一个尖顶的窝棚,和一个平顶低矮棚。都是用的木桩,水麻绳,抗风耐沤不易腐蚀毁!
坐在船上,小五总结了一下,今天学会了搭棚与搭窝棚的方法,以及挽绳结,铺草苫檐的方法。在意念里反复回想几遍,就算学会了!
“小老大!你今天是那根弦儿搭错位了?怎么突然要凡事亲临亲为了?”随聪笑着问道。
“呵呵呵……是劳动者的一滴汗水加泥巴打在我洋洋自得的脑门上,把我给打醒的!我现在是个农民,就应该会做农民的事才对!老是以超过队长权限的大领导姿态指指点点,算什么事儿啊!”
慷慨激昂啊!知识青年当队长就是了不得!一番话把跟着他来干活的十几个男劳力都给说傻眼儿了,干瞪着眼、大张着嘴,跟看外星人似的看着他,好久没有人说话。
“老大!你确定是稀泥点打在了你的脑门儿上?”金娃眼瞪得跟铜铃似的看着小五的脑门儿。
那儿还有很明显的痕迹,因为小五从来都没有用手去抹!
“我……确定!在这里,劳动工地,不是泥水,还能是啥?”小五也有点不解地看起来了金娃。
随聪来到小五面前,向上一跳,用手掌在下午的脑门上抹了一把,然后伸到小五的面前说:“你先看看,然后再闻闻!哈哈!你中彩了!鸟屎撒头!”
小五一看一闻,马上纵跳起来,跳着圈儿地“哌哌哌”!
“小五队长!咱们这里可都是把这种可能性极小的事情当作是坏事看待的啊!你还是找老响帮你点炷香破破灾吧!”黑瓜爷不无担心地对小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