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琉璃笑嘻嘻地道:“流觞刚来的,不用试了。”
唐渝也冷冷看君玉一眼,他已经快四百多岁了,赶超五百啦!
因为先前听得流觞说自己四百岁,便大模大样地道:“小鬼头就不用试了。”
流觞微笑起来,也不言语,走了过去,抓起了那张弓,虽然十分费力,却也拉开了。
众人见她拉开弓,都有点意外,流觞看了看天空,微笑道:“我射这鸟儿的三片羽毛下来……”
“来”字刚一出口,小箭已飞出,学子们抬了头,天空中有雪白的羽毛缓缓飘下,不多不少,正是三片,而那只受惊的雪鸟早已吓得飞出去老远。
四周爆发出一阵猛烈的欢呼声,唐渝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还没开口,忽然听得一声暴喝,“是哪个混小子偷了古弓?”
学生们大惊失色,立刻四散逃窜。流觞回头,只见一个身材高大头发散乱的壮汉大步追了过来。
南宫琉璃已跑出老远,见流觞没动,立刻又跑回几步想拉了他一起逃跑。
这时,那壮汉已经到了流觞身边,南宫琉璃见状再也不敢往前,呆呆地杵在原地。
壮汉先拿起扔在地上的小弓,抬起头来,南宫琉璃和一众悄悄躲藏在大松树背后的少年无不心惊胆战,都为流觞捏了一把冷汗。
壮汉怒目金刚般的眼神忽然接触到这陌生的青少年一脸的微笑,满面的怒色不由得缓和下去,高声道:“小子,是你拿了这小弓么?”
“跑啊!流觞你还傻呆着干嘛”!说完,南宫琉璃拉着他就往书院内跑。
数月之后,大雪无情的飞舞,即将把他覆没,朦胧中,他似见一人,踏雪而来……
“琉璃,你又神游了。”
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责怪与柔和,把他的神游生生拉了回来。
他略带贪恋的看着那袭白衣少女,微吐舌尖。
“嘻嘻,瑾竹,下次不敢了。”
她微微挑眉,这小子,怕是被夫子宠坏了,得好好磨练磨练才行。
“去后山挑水,直至水缸满了。”
他起身向书房走去。
“请求到,“瑾竹”
“嗯?想加倍?”书房传出来的清冷,使他心尖微微一颤。
“不不不!”他赶忙跑去挑水。
直至夕落,她未见他归来,扔下书,急急向后山寻去,“琉璃!琉璃!”
她看着那散落的木桶,向四周望去,他正躺在溪旁,似昏了过去。
“琉璃!琉璃!”她看着他肿起的脚踝,想是他挑水时,不慎摔倒滚到山崖下,痛昏了过去。
她拥法术将他托起来走向他房间里去,将他轻轻放下,“琉璃,琉璃…”
“夫子…夫子…”她呓语,他舒了一口气,原来只是睡着了。
瑾竹微怔,半响,她回过神来,苦笑,原来自那日他踏雪而去时,已经把琉璃之二字落心上了么?
“瑾竹。。”
南宫琉璃正揉着眼眸,却被一暖怀揽入怀中,樱唇被冰凉强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