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能只穿一件衣服了。”
霍玉兰一脸苍白地抬头看向秦绘珍,“那不是还有我妈妈在吗?”
“那如果我今天没回来怎么办?”
“可是妈妈已经回来了啊!”
秦绘珍一时无言以对,叹了两口气,你看看你,你都有身孕了还成天什么个样?”
霍玉兰伸手捂住妈妈的唇,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别说了。”
大地好像安静了下来,一时天地间安静得只有窗外的夜雨,敲打在屋檐的鱼鱗瓦上,淅淅沥沥的雨纷纷落下,落下,?霍玉兰透过那雨幕,想要看到那雨的尽头。
在雨的尽头,街道上,校园边,仿佛有位少年持着伞,正朝自己挥手,他竟有些痴了。
那日下学,自己未带伞,南宫琉璃便将伞递给身边的女同学,转身便扑向了正准备离开的自己。
“玉兰,我们俩人供打一把雨伞可好。”
“南宫琉璃,你是不是找死啊,又把雨伞递给别人,不打。”
“玉兰,你行行好,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了.”
霍玉兰一脸无奈地看向他,“南宫琉璃,这话我都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不打就是不打,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霍玉兰说罢,便撑着伞,冲进雨里。转眼间,那一场雨,只剩下南宫琉璃与聂桑的身影。”
南宫琉璃一把拉住正准备离开同学的聂桑,说了一句:“聂桑,看在你我二人同学这么多年交情分上,要不你我供打一把伞吧?”
“璃,不瞒你说,我不是不想打,但是这个伞啊,真的太小了,只能够一人撑。”
南宫琉璃看了一眼那把伞,真的如同聂桑所说的吗,只好叹息一句,放聂桑走了。”
费苕见南宫琉璃如此,十分心疼,想邀他一起用这把伞,却又不敢说出口,犹豫不決间,费云梦一声。”
“哥哥。”
将他拉回现实,费苕收回看向南宫琉璃不肯离开的背影。”
“哥哥你怎么了?”
“云梦,无妨,走吧!”
费云梦回头,看到南宫琉璃独自一人站在那里呢?”
“琉璃,你怎么还没有回家?”
费云梦自己跑了过去,问了南宫琉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