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强权之下,是没有一条退路可以选择的,这也是我们可怜的狼人少爷,在经历过无数次血与泪的教训之后,得下来的人生哲理。
说起来堂堂狼族的少爷,从小到大跟着人家唐家的小少爷配过,后面屁颠屁颠的活像一只哈士奇不说,忠心耿耿的程度,让他老爹都叹为观止。
据说当时狼族有一部分人曾经有心要谋反,想叛逃ne,独自自立门户。
那伙人策划的那叫是个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做梦都想着,独霸一方。
结果,人家狼首的小少爷板子往那一拍,鼻子往前一拱,呲牙咧嘴地跑到了唐家,将他加那一窝子亲戚朋友什么的全部捅到了明面上。
狼族不要说是叛逃,叛变了,ne里面的铁血将军,差点给他们家来个大清洗。要不是唐家,还想着狼族跟自家关系比较好,伸手拦了一下,指不定这狼族现在就会排斥在,外援家族之外了!
从那以后贺霖的老爹,算是看透了自家儿子,说什么也不会在他儿子,忠心耿耿的时候再来这么一个骚操作。
十几年的情谊,就在今天这一刻,发生了一瞬间的破裂,贺霖撇着嘴,别手脚麻利的爬上了树干,一边又小心被正在滴着尸腊和鲜血的尸体砸中。
她像只巨大的猴子,攀岩在树干上,每经过一个尸体前都会伸过头,用心的去闻着上面的味道。
那尸臭的味道,就跟下水道里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臭袜子,有的一拼。贺霖只觉得头昏脑胀,狼化状态下,鼻子的灵敏度已经,达到了最高值。
腐烂的气味扑面而来,直接冲击着他的大脑,他现在就算是想聚精会神的闻出味来也都十分困难。
连续打了数十个喷嚏,鼻血都快打出来了,这才在,西北方向的一个树叉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贺霖勾着树干,扑通一声,跳了下来,他一手捂着鼻子,一首捏着滑不遛楸的树干:“找到了,找到了……卧槽,我要死了…”
“哎呀,说什么死不死的?真不吉利”赵安良,走了,上去给他递了一瓶水贺霖,拧开瓶盖,麻溜的将一瓶子水都往自己脸上泼,狠狠地搓了几把,才冷静了下来,勉强恢复了一些正常的嗅觉:“西北方向那个插着树杈就是他的队友…记得那徐浩身上的味道,再加上他身上的味道,两者相比较方向应该是冲着东南方向去了隐隐约约还能闻到一些。”
唐朔有些心疼的,看了他一眼,自知理亏。想了想,又从衣服侧边的口袋里抓了一颗巧克力糖,放到了贺霖掌心。
阮辰:“?”
为什么这个紫色包装的巧克力长得如此的眼熟呢?就跟他昨天晚上偷偷摸摸的塞到某人兜里的糖,怎么是一个类型的呢?
阮辰挑起半边眉毛玩味的看着唐朔,那意味深长的样子,简直就跟捉奸在床的,正房太太一样。
正房太太的目光让唐朔浑身一僵,让她身上真的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安慰眼睛,这个受到100吨暴击的孩子,一点点安慰呢。
唐朔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他一手搭在贺霖,的肩膀上,用力的捏两下说道:“辛苦你了,要是鼻子真的难受的话就找赵安良要一点药吧!”
赵安良,点了点头,在自己的手中里翻找了半天,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放到了贺霖,鼻子下面。
贺霖下意识的嗅了嗅,顿时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赵达奶妈,我跟你没什么丑吧?你干嘛拿这么臭的东西来熏我呀这?!您是觉得我尸臭没有闻够是吗?”
“乖,别胡闹了!”赵安良,记得将它那一个小瓶瓶小心翼翼的重新收回了手镯里:“咱得感谢一下我们的,要不是这玩意儿估计你这鼻子得个把星期才能好吗?。”
他的那个小瓶并虽然臭,臭的有一些没有道理。贺霖,闻过之后确实浑身上下清爽了不少,鼻子也通气了,头晕眼花的效果减弱了不少。
贺霖,再次打出了一个喷嚏,已经好了大半,他直起身子摆了摆手冲着唐朔说道:“大概就在东南方向,老大,我已经恢复好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向前冲了。”
他们抱我有敬畏而又惋惜的心情,再次看了一眼,这来自地狱的树,这棵树已经完全妖异化,整个树杈上挂满了尸体,尸体的旁边,甚至慢慢的长出了花骨朵。
“来自地狱的树啊,结出果实之后将是一切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