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辰的速度很快,不过时间表的时间就到达了营地,他直奔着去找了唐朔,三言两语交代了事情,话音刚落,阿信就如同鬼魅一般,裹着黑压压的袍子走了回来。
阮辰眼角撇到了那一抹黑色,绷紧了唇角不说话,他给唐朔使了个眼色,后者还没有什么动作。
金悯善就率先走了上去,唐朔跟阮辰对视一眼,默不作声的向二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装作聊天的样子,关心这这边的情况。
金悯善上下打量着阿信,他亲哼一声:“怎么又一个人出去了?”
“哦,散心。”阿信似乎不愿意直视他的眼睛,下意识的拉低了帽檐:“队长有什么事。”
金悯善皱着眉,自从整个队伍分崩离析,队友牺牲。原本憨厚老实的男人,如今变得格外沉闷。
那场惊心动魄的战争,烈火灼烧了阿信的脸颊,大面积的损伤加之没有及时的处理伤口,让他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从那时起,这个男人就变得有所不同。一改常态,成天以黑袍裹身,阴沉抑郁的,靠近他,三步之内都能感受到那种冰冷。
金悯善心中有愧,时不时的问候几句,也不敢深入了去说。要不是自己这个队长当的太无能了,何志宇把整个队伍落入如此境地。
只不过这几天金悯善,发现他这个,幸存的队友越发的有些古怪。
“以后还是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了,”金悯善,叹了一口气,他伸出手拍了拍阿信的肩膀:“走哪都是危险的,要是遇上个什么人没人救你,怎么办?”
金悯善言辞恳切,他越说越激动,上前一步抓住阿信的衣服严肃道:“我现在身边就只剩你一个兄弟了,倘若你要再出什么事,你要我如何面对组织,如何面对你们的家人?听我一句话,想去哪里?我陪你行不行?你别再出事了,好不好?”
“我能出什么事?!”
“我会出什么事?!”
阿信胳膊用力,金悯善身上还有伤,被他真的一用力整个人一浪恰险些摔倒。
阮辰眼疾手快的冲了上去,稳稳的托住了她。金悯善扶住了半边酸痛的肩膀,他偏了,偏头苦笑着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怨…可当下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对吗?”
“队长,我觉得你想多了,”阿信冷笑一声,略带嘲讽的声音从黑色的兜帽中传了出来:“你难不成以为我会精神崩溃的去自杀嘛?你放心…这里所有人都能死而我不会死………”
后面两句话简直就是狂妄,唐朔眉头狠狠一跳。刚想说什么话,又被阮辰不动声色地拉住了衣角只能把到嘴边的话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你这队友脾气挺爆的”唐朔故作轻松的拍了拍金悯善的肩膀冲着阿信离开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多少可能是有点怨气吧?想开点,阮你刚才有发现什么吗?怎么样?我们到那边说一下。”
唐朔给阮辰使了个眼色,两人十分默契的走道一边,路过赵安良休息的地方,还伸出他的大长腿,踹了两下给赵大奶妈,两三个暗示。
赵安良明白之后砸了砸嘴,笑眯眯地冲着金悯善走了过去。
“这事你怎么看?”唐朔手脚麻利地拧开一瓶可乐递给了是可乐如命的阮辰手中。
明显的能看到阮辰眼睛陡然一亮,他们手镯里的实物库存虽然足够的多,但是现在系统变幻莫测,谁也不知道会在系统里待上多久。现在是能省着吃就省着吃,特别是像可乐这种高糖分的饮料,唐朔开始严格的把控,
阮辰就算有几大箱的可乐,也只能一个人一个星期只喝一瓶。
唐朔就是把他手里省下的那瓶递给了阮辰。
阮辰十分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在他心里面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会拒绝如此好喝的东西?
“糖分太高了,我不太喜欢喝碳酸饮料”唐朔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你怎么看?”
“我认为,毕竟是他们遭受伏击的当天,出现了什么分歧。很显然,阿信对自己队长非常有意见”
阮辰再上一个副本中,与这个阿信联手作战,或他见识过这个人的为人,并不是像现在一样尖酸刻薄,是一个很讲道理,老实忠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