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鸢没有看到他俩的对视,心里反而是为解决了一桩事情而感到开心。
“对了,南宫,我们昨日不是感觉那个屠户,就是来打砸酒楼其中的一个人吗?我们没有证据,该怎么样才能抓他?柳欣鸢又想起来一事。南宫雨辰摇了摇头,“人就是我昨天那句话,无论你犯了什么事,终归会有蛛丝马迹的,除非不想调查,否则绝不可能没有痕迹。
柳欣鸢转回头去看着他,没忍住笑了笑。
一旁两人看着这个场面,忍不住有些无语,邱欣丽走上前去拉了她一把,“还笑,再看人家就把眼珠子瞪出去了。
柳欣鸢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县令这边,已经带着人前往了吴屠户家里面,他站在门口看着这个屠户的家,忽然想起来为何感觉有些熟悉了。
王掌柜和他认识,而且很熟。
想到这些之后,县令一下子想明白了整件事情,也想明白了,为什么大半夜的打砸,却不怕别人听见声音。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这样还是以前那样的话,的确可以帮他瞒着,或者说直接包庇他,可这次下令要要调查清楚的,是王爷,他可没有这个权利,也没有这个胆子。
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县令才带着人进去。
屠户看着是县令来了,反倒是有些有恃无恐,还把他和师爷一起请进屋里面喝茶。
一进门之后,四下里无人,县令有些着急的说道:“你也不看看那个酒楼背后的靠山是什么人,你就敢去动手,你这让我怎么帮你瞒下来?
屠户满不在乎的说道:“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县令看着他还跟自己装傻充愣,一下子就着急了,“你别在这给我装听不懂,那个酒楼现在背后的靠山,可是一位王爷,我只是个小小的县令,你想让别人摘了我的乌纱帽?
听着事情感觉不对,屠户就更加没有承认的可能性了,仍旧装傻,“大人,您就算是找不见凶手,也不能这么冤枉我啊,我的确不知道。
县令很是无奈,但是他很确定,既然有线索指向是吴屠户,那便一定就是他了。
“你现在跟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到时候把你抓了,公堂之上,你还得认下来,你的最后都是个蹲大佬的命,你要是早些认我还能以你认罪态度好,给你少判几年。
县令的确是真的着急了,南宫雨辰那边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要是三日之内还找不到凶手,并且不能让他认罪服法的话,那这个县令他就不用当了。
他自然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这个县令是他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
而且,虽然镇子上时常有事发生,可是他也还算是公正,至少手底下的官差在办事的时候都不会第一时间偏颇他的人。
“不要让我真的动手抓你。县令冷下脸来对他说道。
屠户忽然之间很嚣张,他将茶推向县令面前,“您可别拿这种事情吓唬我,就算是您想抓我,总得有证据吧,证据呢?
县令的确是不能直接下抓捕令,因为并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就是图护肝的。
“这茶还是新茶,县令来尝尝鲜,不如喝完就回去吧,应该有大把工作,还等着县令呢。
屠户说完,笑的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