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尉迟默走了,有凌瑶好受的!
漆黑的夜空,有了繁星的点缀,显得恬静又美好。
行军的队伍在河畔边扎营休息,萧天彧辗转反侧睡不着,脑海中想着的,全都是凌瑶。
到了后半夜,天气冷得出奇。
萧天彧忽然听见一阵马蹄声,正朝着他们而来。
他警惕地睁开双眼,跑出帐篷,果然就看见不远处的火光,忽明忽暗。
他赶紧召集起士兵,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
不等他下令放箭,便有人大喊,“是自家人!”
萧天彧微眯着眼睛,看不清楚他们的模样,等着越来越近,忽然有一个人摔下马,其余人也都下马查看。
萧天彧派了两个士兵上前去查探情况。
“王爷,是先锋回来了!”
萧天彧眉头一皱,李鸣先锋带领着一支队伍提前去的,回来的时候,只剩下这十几个兄弟。
他让人将李鸣安置在帐篷中,帮他包扎好伤口。
听回来的弟兄们说,是他们在去的路上,遭遇了悍匪的突袭。
可悍匪不会轻易招惹官兵,也不会精良到,能够把一支精锐的队伍给打成这般惨状。
萧天彧再无困意,背对着手,看着漆黑的夜空,眼眸深邃。
“王爷,不睡了?”
林将军带着伤走出来,他已年过半百,身体却英朗得很。
“你不在营帐中好生歇息,怎么跑出来了?”
李鸣叹息道,“我带兵打仗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被悍匪打得落花流水,真是丢脸呐!”
萧天彧风轻云淡地说道:“这不怪你。”
“早就听闻边境的悍匪与匈奴联合,如果普通的悍匪,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李鸣眼眸一亮,猛然间想起来,“对,王爷,我看到了那些人用的刀,有的是弯刀,特意戴着面具,虽然看不清容貌,但他们的招式却完全不像匈奴人,该不会是有人……”
“不得妄言。”萧天彧喝住了他,满眼的忧愁显而易见。
这次出来,实在不晓得还有没有命回去见她。
……
翌日,凌家人便去王府给凌瑶送信,假借凌清风思念为由,让凌瑶回家住一段时间。
凌瑶慵懒地窝在软榻上,看着前来送信的婢女,见了她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是谁让你过来的?”凌瑶抿了一口茶水,缓缓地问道。
婢女看了凌瑶一眼,支支吾吾开口,“是,是夫人。”
就知道他们不会那么好心,回去只会应付她们母女那下三滥的算计,索性待在王府,哪儿也不去。
“我近来身体抱恙,偶感风寒,回去怕是会传染给父亲的,就不回去了吧。”
凌瑶果断拒绝,让那婢女回去回话。
得知凌瑶不回来的消息,林氏和凌鸢颇为气愤。
“我们好心好意地去请她回来,反倒是摆起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