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野还想继续训斥，脸色突然一变，脑海中响起辉夜平静的询问声。
“你爱她吗？”
“这个......不算吧。”
宏野有点底气不足，对待香奈，他更多的是心疼，还有纯粹的占有欲。
辉夜有些疑惑：“我看到你与她睡在一块，人类不是因为爱才会结合吗？”
“......”
宏野有点懵逼：“你怎么看到的？”
之前不是说，只有吸收月光时才能建立连接？
辉夜解释道：“你的身体会无意识吸收月光，所以大部分时间我都能感应到你。”
“原来如此。”
宏野恍然，多年的修炼生涯，吸收自然能量成为了一种本能，可是不对啊。
“我在屋内时，你也能感应到？”
“不能。”
辉夜老实回答：“不过你有一次在阳台——”
“停！打住！对不起！我错了！”
宏野羞愧的无地自容，要不是在天上，他肯定找个地方藏起来。
“不必道歉，我并没有生你气。”
辉夜平静道：“她们只是凡间的人类，生命无比短暂，施舍一点爱给她们算不上什么，我以前管理这片土地时，也经常赐予人类奖赏。”
“额，是嘛。”
宏野讪讪一笑，没想到辉夜还挺大方，不过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辉夜好心的说道：“我要提醒你一下，人类最喜欢的奖赏是金钱与地位。”
“额，谢谢。”
宏野汗颜无比，辉夜不仅不吃醋，反而为他考虑，简直是完美的伴侣人选。
不过，这样也好。
对于辉夜，他是选老婆的态度，不追求多么漂亮与善解人意，更多是门当户对，能携手走下去，类似于道侣。
而对于香奈与叶仓她们，除了男人的占有欲，也有感情成分，他不是木头，面对投怀送抱的妹子，加上自己也很喜欢她们，哪能把持得住。
宏野好奇询问：“辉夜，没有人向你示爱吗？”
“有，不过都被我转变成白绝了。”
辉夜的声音中带着嫌恶：“凡间人类肮脏丑陋，总是沉溺于欲望，却没有相匹配的力量，这等低等生物如何配得上本宫。”
“额，是嘛。”
宏野有点尴尬，总觉得自己也被骂了。
“那你的族人？”
“没有，我是禁欲者。”
辉夜淡淡道：“我们一族很少沉溺于欲望，而且族规中不能伤害同族，所以并不会像人类一样，发生强迫的事情。
我们所追求的是进化，直到宇宙的终点，也就是神！”
“神...真是无聊的追求。”
宏野耸了耸肩，他感觉神更像是一种概念。
对于蚂蚁来说，人类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而对于忍界的人类而言，他，辉夜，六道仙人等等，与神又有什么不同。
就算进化到宇宙的终点，说不定会冒出一堆同样的神，届时又回到了起点。
成神只是手段，享受人生才是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