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还在用对讲机的方式聊着微信，怎么开头都是先叫对方的名字两次，接着就是长达一分多种的语言输入。
她看见白松了一手提着掉滴一手又拖着地面，立马就让开了位置，心里可能觉得白松歌应该住错了病房，应该住精神科的病房才对。
“靓姨，你们是牲畜市场来了吗？”白松歌和许三千对嗅觉的判定差不多，这股味道应该是出自牛羊身上的，是一股动物的骚味。
“没有啊——哦，你鼻子真的灵，我二媳是开宠物店的。”妇人停下了微信聊天，用力吸了几口气，但是她只闻到一股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宠物店？！
不知为何，白松歌想到了王素珍，她也是开宠物店的。
“她妈妈姓王吗？”白松歌脸色变得更加不好看，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不是。”妇人摇了一下头，接着说道：“她妈妈姓杨，你认错人了。”
“呵～”白松歌松了一口气，“还好是认错人了。”
病房门外是有写着病人的名字和床号的，许三千出门时看了一眼，第一个写的就是李本伙德，显然这个土生土长的华夏人去了霓虹几年之后连名字都改了。
而第二个就是白松歌，第三个写的名字是张扬。
“张扬，不姓王。但是王素珍是二婚，强子死了之后她应该是改嫁过的，她老公会是姓张吗？”许三千摇了一下头，他的心里没有这个预感，但是感觉这个张扬事情也不简单。
来到护士站后，许三千发现护士姐姐在朝着自己的护士服喷空气清新剂。
“护士姐姐，我送探热针来了，36度，低烧。”许三千轻轻敲了一下台面，将探热针放在了台面上。
“哦哦，是你啊。”护士姐姐又闻了衣袖确定没有异味之后才走到了许三千面前，“我和医生说说……打抗生素的话，我建议能不打就不打吧，让医生过来看看，好对症下药。”
“嗯，麻烦了。”许三千点了一下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还有什么事吗？”护士姐姐问道。
“嗯，那个叫张扬的女生是生什么病了吗？我和我朋友闻到的那股臭味就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她被你们推进之后我就闻到那股臭味了。”
“真有臭味吗？”护士姐姐半信半疑，反正她什么都没有闻到，不过她还是给了许三千一个底，张扬得的不是什么传染病，让他放心。
护士是不会向别人透露病人的事情的，除非是患者家属，否则怎么问也是不会说的，当然如果真有什么疑难杂症，他们护士之间或许会交谈几句。
软磨硬泡也撬不开护士姐姐的嘴，许三千也放弃了，而这时护士站里的一盏小灯亮了起来，一个像是喇叭一样的设备发出一段悠闲的音乐。
护士姐姐把灯关掉，接着就空气清新剂递到许三千手上，说道：“这个给你，我先忙去了。”
“你忙。”许三千点了一下头，正准备离开，眼角却瞥见一个小红篮子里学着张杨的单子。
趁着护士姐姐离开，许三千拿出手机给单子照了一个相，准备到晚上查查，看看张扬生的是什么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