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走进一间房间,这个房间只有一扇窗,窗门是实木板的,紧紧地关着,还有窗栓。
屋里光线晕暗,床上躺着一个约莫三十左右的男人,脸色一片苍白,甚至带了点灰败,身上盖着薄被,空气里隐隐有一股血腥味。
女人走到床前,拿出一支的手电筒来,在男人半睁的眼前晃了晃。
声音带着迷惑的温柔。
“褚亮,你写信去亲戚家了?”
“是。”
褚亮的样子有些迷糊,眼睛在那微弱的手电筒光亮中有些涣散,但是却很听话地问一句答一句。
“叫亲戚来照顾你?”
“是。”
“叫的什么亲戚?”
“表哥。”
女人眸光一闪,又问了下去,“只叫了表哥?”
“表哥和表嫂。”
“表嫂?”
“表嫂是表哥的童养媳,年、年龄还。”
“有多?”
“十三四岁。”
女人听到这里,关了手电筒,露出一个骄傲的笑容。打了个响指,走了出去。
二哥头也没抬,“咋样?”
“二哥,我的催眠术你还不放心?对付那些军人虽然困难些,但是,像这种平头百姓,还是个伤得高烧的,那不在话下。”女人妩媚地撩了一下头发,“褚亮确实写信叫亲戚来了,叫的是他表哥和一个十三四岁的表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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