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全家人的反对,义无反顾地嫁给了姜松海,嫁到了贫穷的泗阳村。
如今也三十来年过去了,他们都四五十岁了,却依然没有来往。
去年有一,姜松海带着葛六桃赶大集,他和妻了刘佩正好看到,但是当时跟着老娘一起,他们怕老娘看到会闹,哄着老娘绕开了。这是最近见过的一次面。
葛得军走到了门边,听着里面的话声。
一开始是医生的声音,询问病情,接着是一个姑娘的声音,那声音脆甜,起话来条理分明。
“医生叔叔,伤者是我外公,我知道整个过程,由我来回答吧。”
姜筱的确是不想让外公开口,她不用想都知道外公会什么,很有可能连怎么伤的都要谎,不想侄子的坏话。
但是姜筱怎么愿意?
“行,姑娘你。”医生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她两眼。这年头,这么粉白粉白的半大姑娘还真是少见,感觉跟城里来的似的。
“我外公是被我表舅用实木的椅子给砸了背,当时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大概是一米五左右,那张椅子至少有八斤,我那个表舅力气很大,他砸椅子的时候明显是尽全力砸过来的,椅子砸到我外公背上还发出了很重的声音。昨晚我们请了村里卫生站的医师看诊,但是她怀疑有内伤,她看不出来,这才建议我们上医院。昨晚我外公是趴着睡的,没有办法自如转身,背也直不起来,感觉连带着胸口都闷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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